“長官。”
“我不同意。”
“就因為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將楚雲飛撤下來,這太荒謬了。”
“楚雲飛自從執掌358團以來,屢建戰功,算是我們晉綏軍的標杆部隊。”
“358團能形成如今這樣的戰鬥力,楚雲飛居功甚偉。”
“若是現在將楚雲飛給撤了……”
“呵呵……”
“那358團的戰鬥力瞬間可就垮了。”
“長官,這對我們晉綏軍那些青壯年軍官可是一次重大打擊。”
“此風,不可漲。”
“楚雲飛這個人我知道,他是一位純粹的軍人,素來信奉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樣的信念。”
“我可以給他擔保,只要長官不苛待於他,他必不會背棄長官。”
“長官可千萬不要受某些有心之人的挑唆!”
“那些有心之人,也不知道腦子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
“對於這些人,最好還是敬而遠之!”
冷哼聲跟著傳來。
警衛旅旅長越高軒抬起頭,面色淡薄。
他素來看不上那些在背地裡搞小動作的卑劣之人。
鬼子肆掠。
太塬還在鬼子的荼毒之下。
現在還有什麼心思在這裡搞這些窩裡鬥?
有這個精力,出去殺幾頭鬼子不好嗎?
對於越高軒而言,當這個警衛旅旅長他很憋屈。
雖說能夠天天待在長官身邊,軍銜也不低,地位甚至能夠和那些軍長媲美,但是那又怎樣?他情願像楚雲飛那樣出去當個團長,和鬼子面對面地廝殺。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復關山五十州!
窩窩囊囊地待在這裡算是怎麼回事?
這是越高軒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此刻心中莫名感慨。
“越高軒,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的。”
“我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
“我們是忠於長官的,怎麼到了你這裡,似乎總有這樣那樣的歪心思呢?”
“怎麼?”
“你到底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長官有意見?”
“你莫不是和這個楚雲飛是一丘之貉?”
“從你之前的字裡行間不難看出,你對那個方齊也是心馳神往啊?”
“怎麼?”
“越旅長和那位楚團長一樣?都想著去追隨那位方副旅長?”
汾城城防司令貝康德話裡話外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太對了。
相互之間,現在已經形成了彼此詆譭的關係。
那眼珠子瞪得,恨不得將彼此都給吞噬了。
“貝康德!”
越高軒高喝一聲。
眼瞅著,又要幹起來了。
“行了!”
“都少說一句吧!”
“混賬!”
“像什麼樣子!”
“亂七八糟的!”
“搞什麼東西!”
“你們這樣,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好看?”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威武?”
“一個城防司令,一個警衛旅長。”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心腹。”
“自己先跟著鬧騰起來了。”
“建寄過來我還怎麼對你們委以重任!”
“糊塗!”
“更混賬!”
“你們啊你們,這是要氣死我才罷休啊!”
吼叫聲跟著傳來。
晉綏軍長官嘴上似乎很生氣,但是臉上依舊那般雲淡風輕。
甚至還有一絲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