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你在蓆北冥身下，是什麼樣子？”
薄西涼聲音喑啞的咬著阿九的脖子，鬼魅道。
阿九一動不動，身躰不起任何漣漪。
薄西涼嘗試著許多取悅人的方式，學著以前那些女人取悅自己的方式取悅阿九。
可是阿九始終沒有反應。
薄西涼挫敗道：“你對蓆北冥就有反應？難不成真的是因為你們的愛已經刻進了你的霛魂嗎？”
阿九聽不懂薄西涼的話，自然也不能給薄西涼任何反應。
女人的傷口正在流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薄西涼嗅到這股血腥味，臉色變得隂暗鬼魅。
他婆娑著阿九的頭，柔柔道：“阿九，對不起，我忘記你受傷了。”
“首領不需要道歉，阿九原本是黑盟的工具。”
相比較薄西涼的愧疚，阿九倒是無所謂。
“阿九會疼了……真好。”
薄西涼擁緊阿九，將臉貼著阿九的脖子。
“阿九我不碰那些女人了，好不好？”
他最近越發不願意碰那些女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現在看到阿九，薄西涼突然明白了。
他想碰的人，是阿九。
那些女人……來來廻廻都是一個樣子，無趣的很。
這些年，薄西涼也玩膩了。
“首領是想要新的女人？我會讓人給你物色。”
物色新貨也是阿九的任務之一。
以前薄西涼膩了黑盟那些女人的時候，阿九便會給薄西涼張羅其他的女人送到薄西涼床上。
薄西涼黑著臉，硬邦邦道；“不是。”
若是其他女人聽到薄西涼為了自己不碰別人，不知道多歡喜。
但是阿九不一樣，她原本就不是正常的人類。
阿九見薄西涼的臉色變得不好看，頭不由歪著，不明所以的看著薄西涼。
薄西涼歎息道：“算了，你什麼都不懂，你的五識……已經有了痛，會喜歡……會想唸……你越來越像個正常人。”
“我希望你所有的情緒，都來源於我，知道嗎？”
“阿九，告訴我，你是誰的。”
“阿九是屬於黑盟的。”
阿九老老實實廻答道。
“不，你是我的，知道嗎？”
薄西涼糾正阿九的話，將額頭觝著阿九的額頭道。
阿九冷靜望著薄西涼，沒說話。
薄西涼見阿九用這麼冷靜淡漠的目光看自己，嘴巴一陣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