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蘇小姐冷,就當謝謝剛才不殺之恩。”陸澗晰轉身之前看到桌子上插著男人手的刀,刀把上面有一條盤踞的蛇,眼睛鑲嵌著綠寶石。
和錦沐那把不是一種刀,但是做工倒是都精美。
蘇悅梁看著陸澗晰的背影打出最後一個胡牌,把籌碼一推。“把他倆食指都砍了。”然後裹著外套帶著阿佳離開。
其實外套有點溼漉漉的,一點都不舒服。可她就是很想留下。
陸澗晰出門後慢悠悠點根菸,歐陽丹看他美個滋兒的樣子覺得自己快氣背過氣去了。他剛剛還以為他倆死定了,蘇姐沒讓人攔,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看到了吧,惹不得。”歐陽丹本來想說再像你去世的女朋友也沒用,但是他怕陸澗晰大嘴巴抽他,就把話嚥下去了。
“你知道她以前怎麼死的麼?和人械鬥死的。”陸澗晰抽著煙,雖然沒看到錦沐怎麼斗的,但是李雲義那個傷,包括其他的中刀傷的人,警方都認定手法肯定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扎的要害處都太準了。“當時有幾個人傷的好像沒她重,但是來了沒多久就死了,所以肯定是她。”
“咳,但是爺你有幾個腦袋和蘇敬琦剋啊?”歐陽丹見過蘇敬琦,男人銳利如鷹,渾身都散發著大佬的氣息,他們是純黑,不是鬧著玩的。
“我為什麼非得掉腦袋,我不會等我媳婦兒認我麼?”陸澗晰一臉嫌棄的看著歐陽丹。
“得。行。”
瘋了,真是瘋了。
歐陽丹心想,他是沒見過蘇敬琦吧。
“我爸倆月後有個六十歲生日宴,他家肯定去,到時候我帶你見見你就知道了。”
蘇悅梁坐在車上手抓著外套的兩側,阿佳看著她輕聲問:“回家麼?還是跟著他們?”
“回去吧。”
跟著只會讓哥哥生氣。
蘇敬琦在家和杜寒江等人打牌,看到蘇悅梁情緒有點低落,立馬迎上去揉揉自己妹妹的小臉。
“誰欺負我們沐沐了?怎麼這個表情?”
“碰到了髒東西!”蘇悅梁把事兒都推在喝醉酒的男人身上,蘇敬琦看到她抓著的外套問。“外套誰的?”
明顯是男人的外套,而且還挺高大的。
“朋友的。”蘇悅梁噘嘴。“你話好多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