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讓人受重傷後不會死……換句話說,痛感轉化為動力和快感刺激大腦的藥……但是有時限。”
翁博森人快嚇沒魂了,前幾天的訓練弄半天只是灑灑水……
“你參與沒有?”
蘇悅梁嚼碎他此時的驚恐,細細品味著,這種情緒真是美麗的讓人著迷。
“一……一部分,但是我不知道全部配方……所以……”
“那就偷出來吧。我想要。”
“可……可……不是很容易……”
翁博森有點犯難,要是好偷他也不至於不想回學校了……
蘇悅梁把手指覆在翁博森的嘴唇上輕輕下壓,露出他潔白的牙。
“乖犬,你知道我為什麼給你這個花名麼?”
翁博森眼底的恐慌淡了幾層,吶吶道:“我知道了蘇小姐……”
“會打拳麼?”
“不會……”
“真的麼?”蘇悅梁露出一個不相信的表情,翁博森搖頭。
“不敢騙蘇小姐。”
“我看你很敢,給他一套行頭。”
蘇悅梁鬆開他,轉轉手腕,正巧自己有陣子沒運動了。
翁博森和蘇悅梁站在場上,蘇悅梁給自己戴好拳套,其他蘇家人都忍不住倒吸涼氣。
小姐一出手,可是非死即傷……上次即墨倫沒事純屬是她沒了興致。
“你隨意吧,哪怕是你上腳踢都行,用你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攻擊我,畢竟啊,我是衝著打死你去的。”
蘇悅梁活動一下,翁博森感受到那種寒氣,毛骨悚然。
“b市是蘇家的地兒,不需要你也能想辦法搞到藥,但是你的不乖讓我起了興致。”
蘇悅梁的拳帶著切開空氣的拳風襲來,翁博森就算是想跑都來不及,他被重重擊倒,費了好大力氣才爬起來,稍微有點哆嗦的看著蘇悅梁。
“是死是活,自己爭取。”
不出三分鐘,翁博森已經不省人事。
蘇悅梁不緊不慢的拆開拳套,“好可憐,丟鱷魚池清醒一下吧,對了,寶貝鱷魚們餓瘦了,今天多喂點。”
翁博森被冰冷刺骨的池水叫醒,旁邊水花翻飛,水面散開一波又一波的血汙,他在鐵籠內被搶奪食物的鱷魚撞得左右橫晃,時不時撞到鐵欄杆上。
恐懼瞬間侵襲了翁博森的眼,他仰頭透過滔天的浪花看到臺子上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往下投著新鮮的屍塊,分不清具體是什麼生物……
“蘇小姐……我錯了……”
他被撈上岸時,嘴唇已經發紫,說不好是水涼還是恐懼造成的。
看到蘇悅梁的那刻他好像明白自己惹上了什麼人。
一點不比翁家手段差,這些還只是開胃小菜。
“我明天……一定去上課……蘇小姐說什麼是什麼……”
蘇悅梁看了他一陣,笑出聲。
“我可能不需要你了。”
“藥我一定能給你想辦法……一個月內……”
“一週。”蘇悅梁打斷他。
“emmm……好。”
他也不知道一週能不能搞到,不過他明白如果討價還價估計自己就是喂鱷魚的屍塊。
“每天晚上放學,就來會所找阿佳,他會給你安排訓練,你這身肌肉真是白長,一點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