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表示沒有和蘇悅梁進行過直接性的接觸,但身上有家紋為證,自己是蘇家人。
道上不同家族的人都會紋不同的家紋來區分身份,這種紋身等級越高紋的越隱秘,有些甚至是要靠溫度才會顯現。
看到二人亮出的蘇家家紋,律師表示,蘇家並沒有這種家紋,並召阿佳上臺展示了真正的家紋。
蘇家清洗徹底的程度,甚至連家紋都統一更改,現在被留下帶有家紋的人都是忠心不二,且一律都採用暗紋,平時根本不顯。
蘇悅梁笑了一聲,擼起自己的袖子:“隨意一個紋身,並不能代表什麼,我沒有任何紋身,我不是蘇家人是麼?”
法庭上有些亂,因為記者的緣故一切都聽起來亂哄哄的,陸澗晰讓所有人安靜,不怒自威的聲音警示之下,記者也抖三抖。
“關於二位的調查有過嫖娼和賭博被抓的前科記錄,二位承認麼?”
那兩位互相看了下,怎麼和說好的不太一樣?
考慮到自己已經腹背受敵,在蘇悅梁那邊肯定待不下去,陳思維也沒什麼表示,以為這是他安排好的一環,不敢不認。
“有家族指控你參與洪家主的暗殺是否為真?”
“我與吳家交集甚少,沒有證據不接受這項指控。況且我之前都沒有相應案底和犯罪前科吧。”
“關於指控你掌握了北方所有的夜店,賭場,高利貸,牛郎店等色情交易場所和資產是否認罪?並且你對於這些產業的興趣有多少?”
“抱歉,我沒有擁有過這些,我的興趣在興辦學校以及建設養老院和福利院,目前已經在全國創辦了大概60所公益學校,做慈善才是我的興趣。”
陳思維簡直聽不下去了,搶過發言權。“蘇悅梁,b市內最大的會所,牛郎店,酒吧,是不是你的產業?”
“只擁有部分股份,畢竟蘇家是投資控股公司啊,這些我只有小部分的股份,他們具體的經營方式與我無關,我還有即墨家族企業的10%股份,能說即墨家的企業都是我的麼?”
蘇悅梁直接把即墨倫拉下水,律師拿出股權轉讓書作為證據提供,即墨倫坐在旁聽席上眼珠轉了一下,看向陳思維。
“那麼蘇悅梁,現階段你對自己的證詞都能全部負責是麼?作偽證要負什麼法律責任你清楚?”
蘇悅梁點點頭,知道他要找翁博森上臺。
無所謂,什麼結果她都面對,甚至在翁博森上臺的時候還對他笑了笑。
翁博森都不敢多看蘇悅梁一眼,愧疚和恐懼感從他身上外露,上臺前陳思維還特意讓翁博槐跟在翁博森後面送他來,那種恐懼和不安令他非常滿意。
陸澗晰看他上臺後也沒有什麼動搖,只是讓那些閃光燈作響的記者消停點。
“翁博森,你是蘇家人麼?”
“我……不是蘇家人。”翁博森抬起頭盯著陳思維說出這句話,陳思維內心嘶了一聲,強調一遍。
“翁博森,陸法官問你,是不是蘇氏家族的一員,如實回答。”
“我不是,我是翁家人,翁家排名第五位的小兒子,和蘇家沒有任何關係,況且我沒有你們提到過的蘇家家紋,可以查驗,也可以和翁家的家主或者其他兄弟姐妹做DNA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