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澗晰覺得他真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本來看這項鍊就不順眼,現在看,更不順眼了。他吃了幾口飯,最後跑過去就要把蘇悅梁項鍊扯下來。
“你有病?嫉妒我有老公?不行你也找個老公送不行?”蘇悅梁護著項鍊,惡狠狠的瞪著陸澗晰,陸澗晰面無表情道:“我家,不許戴翡翠項鍊。”
媽的。
這兩人同時在心裡怒罵一句,蘇悅梁也不想觸他黴頭,直接摘下來,飯都不想繼續吃,拎著項鍊就上樓繼續寫論文。
她看了幾眼手機,還是沒有哥哥的消息,稍微有點惆悵,也不敢過去多問,那邊現在肯定亂成一團,應該也沒人有心思安慰她的情緒,現在她不能添亂。
相信杜哥肯定也會處理好這些。
她給自己加油,打了幾下氣,繼續寫論文。
知識的海洋遨遊起來還是挺快樂的,蘇悅梁看著那邊傳來的展廳內所有作品的照片,挑出一些十分出彩的作品細細的寫著分析,她揉揉眼睛,估計是昨晚哭的太久,有點發酸。
本來自己是戴了個防疲勞眼鏡來,結果車被扣下,狗陸也沒幫拿多少東西回來。這下想用,還得管他借。
“你有眼鏡麼?多餘的?”她靠在書房門口,發覺這男人是不是也在書房待了一天?桌子上堆滿了材料。
陸澗晰把自己的眼鏡拿下來遞給她。
“你要用的話就不用了,我以為你有多餘的。”她擺擺手要走,陸澗晰淡淡道:“有,但我不想借你,因為那個貴。”
這話給蘇悅梁差點氣一跟頭。她回頭搶走陸澗晰手裡的眼鏡。
“死去吧你!”
那麼多錢,留著燒紙吧!
陸澗晰看她氣呼呼的小背影,手握成拳抵在嘴前笑了下。
他沒有第二個眼鏡,誰一天戴那麼多?那剛哭完的眼睛,現在都出血絲了,不這麼說,她估計也不會接。
兩個人都忙,誰也不搭理誰,有時候從這點看,還是莫名的有默契。
陸澗晰看眼表,時間過得還挺快,一晃就到晚上七點多,之前那飯蘇悅梁也沒吃很多,依她的飯量大概會餓。
外面還在下雨,z市也是,一下雨就停不下來一般,他就煩這點,十分耽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