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請你相信我們的辦事能力!”
出來後蘇悅梁愈發確定應該是陳思維帶走了翁博森。
“也不知道那隻蠢小狗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活著。”
“陳思維那個心狠手辣的老東西,估計會對他嚴刑逼供,等等,小狗什麼都不知道,他會不會已經把小狗殺了!?”
“嘖,當時沒有想到這一塊,是我的過失,那時候光想著要去警局裡待著給自己保護起來順帶來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阿佳咱們的針回收了多少?”
聽蘇悅梁在車上不停絮叨,阿佳拍拍她的手,然後拿出一塊巧克力塞進她嘴裡。
“針回收了75%,剩下的25%估計是很難撤回來。至於乖犬,最新的消息,他作為出庭重要證人,被轉移到軍方保護區內了。”
“也就是說還沒死是麼?還沒死就好……”蘇悅梁長舒一口氣,身體重重的靠在車座上,阿佳說出了擔憂。
“既然是證人,還是陳思維帶走的,對我們應該……不會有很好的影響,他作證的庭審,是有關小姐你的。”
“我?”
最近蘇悅梁頂著傷,又要回學校補進度,又要去警局關注動向,去蘇家集團裡開會聽財報最新情況,早就分身乏術,庭審這邊都交給別人,目前還沒時間管。
她不記得還有什麼傳票是需要她親自出席的。
“是……最新發來的傳票,其他家族對蘇家進行了嚴厲指控,聯合上訴,這一場怕是小姐要親自面對……陸法官和其他法官。”
哦。
蘇悅梁沉吟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
“反正遲早會有這一天,陳思維他們,早就盯上蘇家這塊肥肉,即墨倫估計也早就攪在其中,我真是一點不意外。上次那出戏,他們覺得哥哥是不是活著還是未知數,倒不如先把我幹掉,能撈多少是多少。”
“咱們那邊在緊鑼密鼓的準備,儘量保證小姐能全身而退。”
“軍區那邊,能聯繫上人麼?”
“進不去,小姐意思把翁博森劫出來?”
蘇悅梁嘆口氣。“不需要進去,也不用劫,他想怎麼作證,最終都是他的選擇,我尊重他。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命數。”
月明星稀,陸澗晰看到有人拎著東西接受檢查進來,把那人攔住。“幹什麼的?”
“受託給翁博森送點飯菜,陸法官,已經都檢查過了,沒有其他東西。”
左右看了下飯盒的樣式,陸澗晰把指尖的煙收起。
“我正好要去,給我吧,做事嚴密點。”
“是!”
翁博森被安排在一樓帶花園的平層裡,看陸澗晰在半夜出現,他差點嚇得鑽到桌子下。
“陸法官!你怎麼進來的?”
這麼晚,按理說軍隊這邊都戒嚴,外面人都進不來啊,他還以為陸澗晰會明天來。
“別和做賊似的,我的地盤自然隨便進。有人給你捎東西。”
精緻的小飯盒被放在翁博森面前,他看出那是蘇悅梁送他的飯盒,裡面是剛炒好的小炒肉,她教他做的第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