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投資拉的怎麼樣了?”陳長海略帶惋惜的道,“說實話,選秀綜藝,一聽老百姓就想看愛看,就這麼放棄掉,實在可惜。”
紀衡倒不管老百姓愛不愛看想不想看,他就算不想看不愛看,也能通過炒作的方式讓底層人看到。
愁就愁在有眼光的人太少,拉不到投資。
陳長海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對了,有個鄭爺,是小皤樓常客,聽說他把生意做到C市去了,盤子還挺大,你不妨找他試試!”
紀衡心頭一動:“鄭爺?”
陳長海就在小皤樓內,抽著煙,開始翻電腦找此人的資料。
不一會兒,鄭易平的信息被調了出來。
“鄭易平,他叫鄭易平,D市人,經常和D市的市委書記來樓裡消費,一晚最低消費從沒低於80萬過。”
陳長海猥瑣的笑了兩聲。
“這個老東西,最愛媽媽桑,懂吧?就是年長的女人,嘿嘿!”
“我把他的癖好、習慣給你發過去。”
“這種人最愛鑽窯子,你往C市最大的、最熱鬧的窯子逮他,保管一逮一個準!”
本來聽說此人好色,他還挺高興,‘兼職吧’最不缺的就是小姑娘。
再一聽說此人只愛成熟的女人,頓時犯起了難。
恰時,紀衡房門被拍得‘咚咚’直響。
秦荷的尖厲的嗓音穿透厚實的木門。
“紀衡!我是你媽,你這麼跟我說話是吧!”
“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這麼大,合計養了個白眼狼啊!”
“你和你那個老子一樣,都是薄情寡義的東西!”
“你給我開門!”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做兒子的,要怎麼宰了自己的老孃!”
聽到秦荷的聲音,不少陰暗的想法,浮上心頭!
———
國外,療養莊園。
天光黯淡,空濛細雨。
溫婉住的小樓陷在迷濛的水霧裡。
四周花海、樹林、鵝卵石小道、藤椅、鞦韆...都帶著一股溼漉漉的嬌弱的美。
溫婉坐在窗戶前,身上披了條粉色的圍巾,海藻般的髮絲垂落,遮住半張精緻無瑕的面孔。
她神色空洞,思緒放的很遠。
直到魏震端來銀質餐盤,提醒她該吃午飯了,瞳仁才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