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被我打,是你的榮幸!你應該沒忘吧?”
紀冷明搖搖頭:“沒忘。”
說完,主動朝秦荷走過去。
秦荷見紀冷明靠近,神色一變。
“你給我站住,誰允許你靠近我的!”
紀冷明壓根不聽,笑容恣虐,一口白牙森然發光。
他離得越近,秦荷莫名的感受到了對方身上逼人的氣勢。
秦荷有點驚惶:“你...你給我滾開!”
“家裡的傭人死哪兒去了,還不快把他趕緊拉走!”
紀冷明是男子,身子骨看著纖薄,卻要比秦荷這樣的弱質女流有力氣的多。
他來到秦荷面前,出手如閃電,在所有人始料未及間,用力掐住了秦荷的脖子!
秦荷保養的很好,哪怕已經四十多歲,肌膚依然柔嫩光滑。
她的脖頸纖細,正是時下流行的天鵝頸,被紀冷明掐住不得不仰起頭來的畫面,在暗紅色的長梯之上,與酒紅色的落地幕簾之間,充滿了原罪的禁忌感!
紀冷明指尖一點點用力。
他能感受到對方脆弱的脖子被他掐得一點點變形。
能感覺得出秦荷的掙扎。
他拽住秦荷的頭髮,逼迫的她將頭仰的更高!
紀冷明的笑容溫和極了。
“可惜啊,夫人,我不會再讓你打我了!”
秦荷呼吸很困難,看向紀冷明的視線是兇暴的、殘殺的。
她用破碎的嗓音緩慢而清晰的吐字。
“賤種!有種就掐死我!”
“只要我死不掉,我一定讓你這個賤種,生不如死!”
紀冷明笑意更濃更深,語氣更加儒雅輕柔,手上的動作卻愈加用力。
像個身處華麗舞池,對著滿地屍骸,聽著爵士樂,輕快跳舞的佩戴面具的狂徒!
“我的夫人,不會有那天的,請相信我,紀家,很快就要倒啦!”
秦荷死死瞪著紀冷明,因充血過度,她的鼓脹的眼球佈滿血絲。
喉間‘嗬嗬’聲和手上的動作彰顯了她的無助。
紀冷明看著這樣的秦荷,可憐的掃了她一眼,隨後鬆開,緩步退開。
而秦荷因紀冷明的驟然鬆手,急促的咳嗽起來,她癱坐在樓道上,一面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一面又拿尖刻的厲眸剮著紀冷明的背影。
秦荷的鞭子拿過來了,但沒人敢將鞭子送去給秦荷。
紀冷明所到之處,傭人紛紛避讓。
他身上有著常人難以忽視的乖戾的氣息。
笑的那麼絢爛,語氣那樣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