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念主角攻宋硯禮,最起碼在他手裡,程染還能勉強混個五五開,能贏上那麼一點。
“殿下,這五子棋,起初倒是新鮮,只不過細想也沒什麼意思,不若我們下圍棋吧,也不知道殿下這許多年過去是不是更勝往昔?”
程染手指夾住的黑子忽的停在了半空之中,蒹葭跟以前的赫連肆鄞相識?
程染驀然抬頭看向蒹葭。、
蒹葭淡淡的笑還未收走,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一些話,場面靜了下來,她緩緩攥緊了手中的白子。
有的時候,有些人,即便只是淡淡的望著你,也總是能夠給人一種深情厚義的纏綿感。
“我曾與你見過?還一道下過棋?”
蒹葭看著這雙熟悉的眼眸,心底忽的柔軟了起來,不記得也很好。
“奴並未與殿下見過,更不曾下過棋,只是聽辜院長說起過。”
寧府滿關州城尋找阿大,只是早已經被程染藏起來的阿大哪裡會這麼容易被尋到。
反倒是寧二公子,本就被瘋狗撕咬的慘不忍睹,這天氣也越發的熱了起來,眼看著一團爛肉一般的屍體已經隱隱有了臭味,甚至是要生蛆了。
於是,寧指揮終於同意了出殯。
開祠堂的那日,法照拿著信件找了過來,他看著跟殿下坐在一起喝茶的蒹葭,心裡生出些羨慕嫉妒恨來。
殿下也太偏心了,他伺候了殿下四年才能跟殿下一個桌喝茶,這蒹葭才幾日啊,就有跟他一樣的待遇了,他差哪了?不就是長的差強人意嗎?
還是不愛,真是令人宮寒。
“殿下,宋縣令給你的信。”
程染接了過來,將信封撕開,拿出裡面的信件。
入目便是宋硯禮漂亮的簪花小楷。
“已到清平縣,一路倒也算是順遂,遇到商隊,於是便去了一處雪嶺,此時風光正好。
然,塞上傳光小,雲邊落點殘,心中想念忽生。
待君至。
落筆阿禮。”
程染將信收了起來,倒是有些詫異,宋硯禮居然也會寫這些纏綿悱惻的情話。
程染將信沿著宋硯禮折過的摺痕再次折了起來,放回信封之內,找出自己隨身一直帶著的佛經,然後將信件夾了進去。
蒹葭看著殿下如此珍視這封信,垂了目光,收斂了神色,恢復了那般冰冷的神色。
寧恪秋跟嶽麓書院達成了共識,將這件事情掩飾的很好,將兇手推到了阿大和狗身上,而寧指揮險些將整個關州翻個底朝天也沒能將阿大給翻出來,他生性多疑,此時已經開始忍不住的猜測這件事情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不過,他自始至終都不曾懷疑過自己那優秀又孝順溫潤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