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顧清章因愛生恨，奮起黑化了。
事情也說的過去，很合理。
只不過程染倒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當年太上皇突然厭棄離王的原因，程染隱約的猜測，可能是跟離王的性取向有關，自己辛辛苦苦當繼承人養大的好大兒冷不丁的就彎了，這擱誰身上誰都接受不了。
程染從三師兄處得知，李鳳章的名字是當年離王一時興起寫的一本小說的男主角，鳳章二字分別是離王與顧清章，那麼離王應該喜歡的是顧清章啊。
這些事情只是淺淺的從程染的腦中過了一遍，事情多的要把她腦漿都擠出來了，她屬實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琢磨別的事情。
而之後的事情，卻是讓程染對這個顧清章起了些興趣。
京郊大營的三萬兵馬，是顧清章送給她的。
寧皇后料定了會有一場戰事，所以她早早的將京郊大營的兵符掌握在了手中，這麼重要的兵符，她連自己的兒子赫連鄞祁都沒有給，而是給了顧清章。
她那般篤定戰事的勝利，那般目中無人卻仍會小心翼翼的在暗中為顧清章謀劃一條只有生的路。
無論她是成是敗，顧清章手中有京郊大營的兵都能夠確保性命無虞。
可是顧清章卻是將兵符給了她，甚至顧清章還知道她何時進京。
程染一想到這些，就覺得顧清章這個人屬實是矛盾極了。
還有那句麻溜點，沒有炸。
透著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這兩個月來，人抓的抓，殺的殺，於是程染第一次上朝的時候大殿之上便顯得很是寒酸了，本來有八十多的官員，此時將將過了半數，位置空一塊，缺一塊，看著難看極了。
程染將自己連夜整理的報告給各位大臣發了下去，手邊用的太監是個胖胖的長的很是可愛的，叫小蔥的太監。
只不過此刻小蔥不再是綠色的了，穿了一身紅，像是胖蘿蔔。
眾位朝臣也不太能摸得準程染的脾氣，屁也不敢放，安靜如雞，程染說什麼都是無異議。
程染此時抄家上癮了，一下子搞了這麼多官員，隨便抄一個都富的流油，之前那個諫官擼死的死法屬實是過於沒有人性，將他們嚇的一連萎了兩個月，生怕自己一個不服從就被人灌了藥，扒了衣服扔出去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