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啊,那胡人對吾秦之百姓,何等的殘忍,當今的監國,竟然還可憐這些畜牲,呵呵!”
王賁滿是嘲諷的說著。
話落。
王翦瞪了一眼王賁,作為最是害怕自家阿爹的他,也是將自己的臉色給緩和了幾分。
不過王賁心中更明白,如今的阿爹,對監國也非常的失望,若不然就單單他說的這幾句話,阿爹恐怕都已經是訓斥了。
如今也不過是隻得到了一個瞪!
“如今武安君之策在前,胡人更是上鉤,眼看著胡人已經是待宰的羔羊,而監國之令..............!”
李信雙拳緊握,臉上浮現著無奈之色,這就是身為將領的悲哀之處,一場戰爭,卻由外行人來指揮!
監國之令還說什麼?
只需驅趕胡人,收回大秦疆土。
相比較驅趕胡人所付出的代價,還不如殲滅來的輕鬆。
而且大好機會,此次無法解決胡人,之後的胡人怕是經常要南下來進攻。
這便是隱患!
可是監國欲要留下這隱患,還說與胡人修好,之後不在有戰爭。
呵呵!
楊端和大將軍至今屍首還懸掛在九原城牆之上,監國之言,若是大秦將士知曉,那該是多麼的寒心了!
可笑至極。
只不過李信心中的想法也到底只能是心中的想法,甚至還不如王賁冒大不韙的說出來。
畢竟整個大秦,王賁這種軍二代,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尖的那一撮人。
可不是李信能夠相提並論的。
“先生,這火燒武州城之策?”
“倒是可以施行,但若給監國交代,這後面的胡人突圍,便可不需要在令騎兵截殺了!”
王翦想了下說道,想到一個既能大幅度削弱胡人,又能給監國交代的折中法子,也就是將整個策略,一分為二。
王賁想說什麼,但卻是被王翦盯著,一句話不敢再多說。
而王賁臉上顯然不甘心,畢竟他剛剛才爭取到這麼一個領兵之權啊,如今竟然只能交出去,甚至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大功勞流失,當然最重要的也不是功勞,而是他作為收尾,一旦成功,幾十萬胡人大軍,可就真真正正的留在了這大秦的疆土。
大秦幾十年,邊境無虞。
這其中所代表著的,已經是不言而喻!
但也無可奈何。
王翦之言。
莫說是王賁,其他將軍,也全都是面色沉重,大好機會。
而整個正堂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是集中在上首面色平靜的陳麟。
作為大軍統帥!
自然有著莫大的權利。
如今,一切,都將由武安君一言可定!
“先生..........”
王賁還是喊了一聲,陳麟抬起右手,然後向下一壓,王賁便是不在多說一個字。
陳麟仰頭,掃視著眾將的臉色。
緩緩吐出一句話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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