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麟這才是露出笑容:“諸位同僚不必多禮”
說完,便是看向那有些不情不願的淳于越:“淳僕射最是守禮的,怎麼見過本君,連禮都不守了?”
此話,讓淳于越眼神當中更是恨意綿綿,若是扶蘇稱帝,那麼他便是帝師,自然不需要行禮。
可是扶蘇倔強,非要等到先帝殯葬陵墓當中,才可登基稱帝!
以至於現在,他心中有一萬個委屈,也只能低頭。
“見過武安君!”
“本君看到淳僕射可是不心誠啊!”
陳麟戲謔道。
淳于越猛的抬起頭來,眼神當中絲毫不掩飾的恨意,不是他活了那麼多歲數,還不懂的喜怒不形於色,只是每每想起陳麟給他的那一腳,都讓他胸腔都好似要噴出怒火一樣。
以至於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下去。
“武安君此言,實在是過分了吧!”
淳于越咬牙切齒的吐出來。
“哦?”
“那淳僕射都不過分了?本君不在,就連誣陷本君?”
“這就是你淳于越的處事方式?”
“那還真的是厲害,但卻不知道是誰賦予的權利,膽敢誣陷當朝武安!”
“若真的有什麼不足之處,也是御史之事,你淳僕射有何權利?”
陳麟緊逼上前一步,讓這淳于越下意識的倒退一步,察覺到自己這般,在感受著一道道的臣子目光。
讓這淳于越更是惱羞成怒。
“權利?”
“本官乃監國之師,行為舉止自是乃為大秦之表率,鞭策武安君又有何不可?”
“陳麟!”
“你放肆!”
淳于越大聲吼著。
“呵!”陳麟嗤笑一聲,滿是鄙視。
“這就是大秦之表率,直呼本君大名,你也配?”
“你!”
淳于越啞然。
陳麟在上前一步。
“姑且就算你有這權利,但是御史大人,告訴咱們的僕射大人,本君到底有沒有誤了時辰!”
陳麟大吼一聲,嚇得淳于越一個踉蹌。
而文官當中的御史大夫馮劫趕忙從官員當中的隊伍中走出來。
大聲回話著。
“回稟武安君!”
“淳僕射,武安君並未誤了時辰!”
“那如今當朝廷尉虛設,但御史大人在這裡!”
“那告訴本君,這誣衊當朝武安,是何罪責?”
陳麟再次大喝。
馮劫此時哪有還有半絲的睏意,那眉頭上的汗都浸出來了。
御史之責,乾的確實是彈劾,還有監察官員之罪這些權利。
這汙衊武安君,罪責已經是不小的,但是御史也不是真的鐵憨憨,這淳于越可是如今扶蘇尊敬的師!
歷史上的魏徵還是極少的,大多數都是利益糾葛在其內。
“既然你馮劫開不了這個口!”
“那本君可就不客氣了!”
陳麟冷笑一聲,眼神叮向這淳于越,淳于越內心都是咯噔一聲。
下一刻。
“砰!”
陳麟再次一腳踹過去。
這一腳力大氣沉!
“狂妄!”
淳于越不顧疼痛,也是大喝一聲。
“狂妄?”
陳麟說著,將腰間的那原本紅袖釦的腰帶抽出。
對著那地面上的淳于越便是不停的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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