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是假的!”
“武安君,這胡亂拿出一把戒尺,誰能證明這是先帝所賜?”
“誰能證明?”
淳于越大吼著,神色無比的激動,內心更是怨恨嬴政,駕崩便駕崩,如今一在留後手,真是死了都不安寧。
真若是打在扶蘇身上,不單單是表面那麼簡單啊,扶蘇心中,先帝的地位頗高,這戒尺便是對武安君無比的信任,而這分封制,真就能夠在扶蘇公子心中不動搖否?
所以淳于越自然是不能讓這戒尺,成為真的。
若不然,這就是一把利劍懸在頭頂啊。
武安君!
武安君!
這三個字,讓淳于越內心的憤怒,甚至都已經溢於言表。
“奸臣!”
陳麟冷喝一聲,朝著那淳于越的面頰便是打去。
打頭不太疼。
打臉又疼又憋屈。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而且這聲音傳在這朝堂之上每一名官員耳朵當中,全都是內心咯噔一聲,眼皮都是抖了抖。
眼神看到那淳于越的慘樣,全都是手一抖,眼神當中帶著些許的害怕。
“啊!”
一道沙啞的哀嚎聲音隨聲響起,這戒尺打在臉上的感受,讓淳于越踉蹌了幾步,還算沒有倒下,但雙手全都是捂著臉頰,不停的哀嚎出來。
陳麟可沒有一絲的可憐,再次抽打上去。
“啊!”
這下戒尺打在他捂著臉頰的雙手上,讓他雙手不停的打著哆嗦!
“住手!”
“住手!”
“公子!”
可隨著淳于越剛喊出來,陳麟再次一戒尺繼續打在原本打的臉頰上。
這一下。
淳于越直接疼的蹦了起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可是沒有人敢笑。
當然,敢笑的自然是王綰等人了,臉上全都是露出解氣的表情,這都是他們都想做的啊,這淳于越真是太該死了。
“公子!”
“這武安君手中的戒尺,定然不是先帝所賜,如今竟然這般扯虎皮,還請公子治罪啊!”
淳于越無比委屈的趴在地面上,那臉上火辣辣的疼,讓他在說話的時候,更加的疼痛難忍。
他內心已經是將陳麟給千刀萬剮了。
真是粗鄙不堪。
至於那黑色戒尺,他內心還是不信的,畢竟真若是有這般權利,那也太大了啊,可打帝王啊!
雖然這個權利可能更像是一個催命符,但是現在扶蘇公子還尚且年幼,武安君又得那幾位重臣人心。
淳于越不敢想了。
他現在就想聽扶蘇公子來一句拿下二字。
“讓開!”
陳麟指著在臺階下的四名禁衛軍,這還是方才淳于越高呼聲中,然後見此不對,禁衛軍自然是不能有半點的失誤,所以一個個手持長戈對準陳麟。
“武安君!”
“莫非你還想要靠這把弄虛作假的戒尺,真的打監國不成?”
淳于越大吼著。
“爾等退下吧!”
突然,一道稚嫩語氣明顯不太對勁的聲音響起。
但這不對勁的聲音,淳于越依舊是聽的清是誰說的。
這一刻。
淳于越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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