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麟!”
突然。
此人大喝一聲,讓陳麟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而其他的儒生,已經是停滯不前了,他們為什麼背後說,因為背後有人支持,因為他們只敢在背後說。
心比天高,他們不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們可是知道自己命比紙薄!
畢竟他們面對的可是一言定十萬降卒性命的狠人。
他們還真的不敢硬著頭皮上,就連說讓武安君請出來,也是因為淳初啊。
最前面的淳初扭頭看了一眼,隨他一起的儒生一個個全都是低下了頭。
他一甩衣袖大聲冷喝:“你們怕,我淳初不怕!”
“一個肆意殘害生命,暴虐無道之人,總該要有人為他們發聲,身為儒家之人,豈能這般軟弱!”
淳初轉過頭來,眼神瞪著年齡比他還小的武安君,但現在他不知為何,心臟都在不停的嘭嘭直跳,不過他也不想在這個暴打他大父幾次的兇徒看了笑話。
“陳麟!”
可下一刻!
一道身影閃過,然後淳初就直接伴隨著沉重的聲音摔倒在地。
正是凌生。
雖然沒有學過什麼武藝,但是常年在田地裡幹活的人,也不是一個只會之乎者也的儒生能夠相提並論的。
真正的儒生也是身懷六藝,可是真正身懷六藝的又有多少。
顯然,這淳初就是一個草包罷了,若不然也不會直呼陳麟姓名,這可容易被人抓到小辮子,這是古代,一言一行都需要謹慎的。
而凌生顯然這一路上想的不少。
有幸跟隨武安君,他只需要做好份內之事就行,沒必要多想其他,大人給,他接著,大人不給,他也不必去賣弄而獲。
凌生冷眸盯著那淳初:“武安君的姓氏,也豈是你這小小的博士能夠直言直語的?”
陳麟的目光甚至都沒有放在這淳初的身上。
從方才那自曝姓氏,他已經是差不多猜到此人跟誰有關係了。
狗賊淳于越!
不過很好。
這個人若是死了,這淳于越怕是要哀慟吧?
“將他帶走!”
“至於其他人”陳麟說道這,看向那先前的獄卒:“每人十下重板,輕了你們知道下場,但要是死了,你們的下場也心裡清楚!”
陳麟說完,緩緩朝著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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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宮內。
扶蘇臉上已經是浮現出來了不耐煩,因為這上將軍喋喋不休將此事攔在自己的身上,實在是............
這不是在欺瞞他這位監國?
“好了!”
“此事就此作罷,不必在議論到底是上將軍的命令還是武安君的命令了!”
“本監國不予追究,同時也會下令放那些儒生回去!”
“想必儒生也是明事理之人,定然之後也不會在這般說武安君的壞話!”
扶蘇一甩衣袖,顯然是不想在說這件事情。
“既然上將軍都這般為武安君開罪了,那臣門下儒生受的牢獄之苦,也就不予追擊了!”
淳于越大度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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