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你的電話吵醒了,你說我有事沒事?”歐陽政倩惱怒質問。
“還真是有些變態呢。”關明浩不由地嘟囔一句。
“你說什麼呢?”
那面歐陽政倩並沒有聽清楚,便怒聲質問。
“歐陽書記,請你不要這麼激動嘛。這個時候,我還在外面忙著呢,打電話是有個事情想要找你幫忙。”
“幫什麼忙?!”歐陽政倩口氣仍然有些惱怒,但明顯地緩和了不少。
“嘿嘿……剛才太急了點,準確地來說,應該說是我幫你忙!”關明浩卻故意調侃了一句。
“你是不是喝多了?!”歐陽政倩卻聽出了關明浩確實有事找自己,但被吵醒了還是有些怒氣,“不說事我就掛電話了!”
“哎,別,別掛呀!那個,張伯的房子同意明天就拆了!”關明浩還真的怕歐陽政倩掛斷電話,急忙說道。
“就是那個被錯捕的張羽博嗎?他真的同意拆遷?”
歐陽政倩冷靜下來,她也視察了好幾次城中村要拆遷的那片房屋,而張羽博的房子在規劃中的位置很重要,如果能夠從他那個位置開始拆遷,後天省上督查小組下來,自己也就可以交待過去了。
“嗯。這個嘛,總算你沒有讓我失望。”歐陽政倩心裡卻不由地湧出一股說不清楚的感覺,喃喃地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呢。”電話那邊,關明浩卻故意追問了一句。
“說吧,你要我什麼幫助。”歐陽政倩不由地粉臉一紅。
“如果涉及到彭正操,還請你給我擋一下。要不然,城中村想全部拆遷就得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了。”
關明浩這是實話實說,並沒有要挾的意思。
再說,下午在看守所的調查,還沒有找出任何的線索,但冥冥之中,他總感覺到看守所裡面有彭正操的人,萬一真的與彭正操有關,這調查就可能觸動了彭正操。
本來,他這個電話是想打給雷光明,可是現在自己也只是一種感覺,再說也不想讓雷光明知道的太多,那樣不利於自己暗中調查。這才改為向歐陽政倩打電話。
“什麼!不是讓你不要去觸及他嗎?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歐陽政倩一聽,立馬就發毛了。
“我哪敢不聽你的話啊?”關明浩立馬委屈似地回應了一句。
“那你又是什麼意思呢?”歐陽政倩卻聽得有些糊塗了。
“是這樣的……”
關明浩只好將去看守所查案原委簡單地報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