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聽到這個稱呼，暖玉格格似乎陷入回憶，“沒記錯的話，你做鎮天王時，就是這麼叫我的吧？”
“是！”李天子點了點頭，“當時，我想讓你對‘格格’這個身份脫敏……想告訴你，你可以做小玉，而不是什麼格格，更不用擔負那麼大的責任！時至今日，我仍然是這個想法！”
“那時候，我天真的以為，這是你對我的愛稱，心裡像抹了蜜一樣甜！”暖玉格格搖搖頭，苦笑一聲。
“……”李天子沒有回話。
“姐夫。”暖玉格格突然抬起頭來：“你真的一點點都沒有愛過我麼，哪怕在我們關係最親密的時候？”
“我說過，我心裡只有英子一個人！”李天子緩緩搖了搖頭。
“……我都快要死了，你都不打算騙騙我麼？”暖玉格格仍舊苦笑著，只是眼神裡又多出了一份淒涼。
“……”李天子忍不住說：“其實你真的可以不用死。”
“你不想讓我死，不是因為心疼我，是想知道TS藥液的全套配方在哪裡吧？”暖玉格格慢悠悠問。
“……在哪？”李天子的一顆心狂跳起來，他確實很在乎這個東西。
畢竟金丞和魏京還在昏迷之中，而華夏如果有了這個東西，便能培養出更多出色的特工，橫行整個世界、執行更多任務！
之前他搜過整個冷宮，沒有發現任何藥液配方的痕跡。
他來北馬島，除了要抓暖玉格格，還想搞到完整的配方！
“毀了。”暖玉格格淡淡地說。
“毀了？！”李天子的一雙眼睛瞪大。
“對，毀了。”暖玉格格面色平靜：“離開紫禁城前，就被我毀掉了……那是八旗後裔出錢、出人、出力，傾盡一族之力搞出來的東西，我不能把它交到任何人的手上。”
“……”李天子沒有說話，牙齒卻咬得咯咯響，眼睛裡更是迸射出無窮的怒火。
他知道暖玉格格沒有說謊。
暖玉格格做得出這種事情！
“這就對了。”暖玉格格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這才像是一副想殺人的樣子，剛才婆婆媽媽的，哪裡像李天子？”
“起來！”李天子怒斥道：“決一死戰！”
“咱倆都是皇主，說的好像你想殺我，隨時就能殺掉我似的……就你這個皇主，不也是我給予的？”暖玉格格冷笑著，然後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同樣穩當當站在了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