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連珠炮一樣的提問，夜梟先是沉默一陣，繼而才緩緩說：“李虎，憑你現在的力量，對付不了他的……彆著急知道這些事了，讓我籌備、策劃一下，想好方案再告訴你！現在的話，你還是集中精力對付杜文昌！”
“……好。”知道夜梟是為我好，短暫的猶豫之後，我便答應下來。
有一說一，如果連杜文昌都解決不了，怎麼可能幹得掉更恐怖的謝百川？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在這點上，我相信夜梟的判斷，他已經是S省的金主了，對謝百川的瞭解自然要比我深。
“放心，我們一定會拿下他，一定會弄明白你媽的事。”看我並沒那麼固執，夜梟也稍稍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
“嗯。”我答應下來。
“不過這個杜文昌，竟連冀省金主都能調動……確實是我沒想到的！”夜梟輕輕地咂著嘴，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吉星河的五十個金庫，應該也是杜文昌提供的，否則沒道理這麼聽他的話！什麼下單，殺你而已，哪用得著金主親自下手？”
“……不是，我怎麼了？不配金主親自動手？”我惱火地說。
“不配。”
“……”
“杜文昌真夠可以的。”並不理會我受傷的自尊心，夜梟繼續說道：“手裡竟然掌握著兩個金主，不知道有沒有第三個、第四個？這傢伙的佈局遠超咱們想象啊，想扳倒他似乎有點困難，還是要從公孫舉身上下手！”
“公孫舉？局子那邊試過了，怎麼都不肯張口！”我搖搖頭，表示無奈。
以公孫舉手上掌握的東西，要是肯檢舉杜文昌，肯定能把其拉下馬，可惜各種手段都試了一遍，這傢伙的嘴愣是比花崗岩和大理石還硬。
他的家人都在外面，肯出賣杜文昌才有鬼了！
“嘿嘿，我倒是有個辦法……”夜梟低下頭來，在我耳邊輕輕說了起來。
……
省機關大樓，某辦公室裡。
“我就知道那個夜梟和崔青玉是一夥的，一開始他還不承認！”杜文昌握著手機，滿臉慍怒。
“……人家就是要對付你，肯定不承認啊！”電話的另一邊是冀省的金主吉星河。
“楊逸仙和嚴義都是他們殺的，所以夜梟才能當上金主！這事，你告訴謝百川！”杜文昌斬釘截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