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寶反而“哈哈”笑了起來：“沒事沒事，不知道是哪個競爭對手搞的……來了四個，已經都被我幹掉了！虎哥，你跟屠手接觸的多，就是想問問你，有辦法查出來幕後主使是誰不？”
我說：“這個查不出來，除非是當地的壇主，或者整個G省的金主……就連香主都辦不到，任務不從他那裡過。”
“那可咋整？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我得一直提心吊膽的啊！”曾小寶憂心忡忡地說。
“……有沒有可能是張曉雅？”我突然福至心靈地問。
“臥槽，不至於吧？虎哥你別嚇我，我和曉雅雖然吵架了，也不至於要對方的命啊！”
“沒有，我瞎說的，我也覺得曉雅不可能……雖然她是張家的家主，確實有資格聯繫屠手，但應該不會殺你的。”
“不是，怎麼越說越玄了，她要正常的時候肯定不會……但她這幾天神神叨叨的，不止一次說要和我同歸於盡，一起去天堂找我們的小小寶！天啊，不會真的是她吧，怎麼還整上最毒婦人心那一出了？”曾小寶的聲音都有點哆嗦了。
“日，我就隨口一說，你不要往心裡去！曉雅，不會的，我瞭解她！”
“你瞭解個屁啊，我天天和她睡覺都不瞭解……”曾小寶越說越急，都跟我飆上髒話了。
“媽的，你別自己嚇自己……”還沒說完，突然想起什麼，我又緊張地問：“小寶，你這會兒在哪裡？”
“我在珠城郊外的一個莊園，和朋友談生意……朋友剛走，才給你打電話的，咋了？”曾小寶疑惑地問。
“屠手的人襲擊你是什麼時候？”
“來莊園的路上！身邊的幾個小兄弟都被幹死了，他們也玩完了！我看沒啥事了，就繼續來談生意……”
“你心可真大！”我極度無語地說：“你得趕緊離開那裡，然後多找幾個人保護你！屠手的任務失敗以後，下一步就是當地的壇主出手了！”
以前在襄縣和C市，屠手的人找我也失敗過，之所以沒被壇主找上，是因為夜梟在暗中幫我搞定了。
很多事情、很多規則，也是我成為壇主之後才知道的。
“靠，還能這樣，那我得趕緊撤……”電話那邊，曾小寶的腳步聲“噔噔噔”響起，但剛踏出十幾步就戛然而止。
“怎麼了？”我本能地問道。
“媽的，好像不對勁啊……”曾小寶低聲道：“好像有不少人正往這邊過來，四面八方都是人影，至少有十幾個，殺氣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