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生轉頭看了她一眼,一臉的疑惑,“我答應你什麼了?”
莫餘音往前湊了湊,看著梁生的眼睛,勾唇笑了一下,“年紀不大,忘性不小,你難道忘了你昨天說過的話了嗎?你說,今天晚上要和我做。”
梁生往旁邊躲了一下,一臉的抗拒,“昨天不是才做過嗎?”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莫餘音一本正經的說道,“況且,那是你親口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數。”
梁生皺著眉叫囂道,“我當時說那句話,意思是昨天不想做,今天做,那只是一個緩兵之計,難道你聽不出來嗎?”
“哦,今天做,”莫餘音笑著摟著梁生的腰,一個翻身就將他撲倒在床上,“我就知道你不會說話不算話的。”
梁生,“………”
合著他說了這麼多,她就聽明白了這三個字。
“你別鬧了,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伺候不了你。”
“不舒服,你哪裡不舒服?”
梁生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小聲說道,“腎虧。”
“是嗎?”莫餘音眯著眼睛看著他,臉上盡是壞壞的笑,“我不信,聽說腎虧的人起不來,這種事只有驗了才知道。”
梁生看著莫餘音想拽他的褲子,急著一把捂住了褲腰帶,“不用驗了,我緩兩天就沒事了。”
“不行,我等不了了,”莫餘音不依,一把抓住梁生的手按過頭頂控制住。
“過兩天我大姨媽要來,我沒空跟你折騰,再說了,這可是你親口答應我,要跟我做的,說了就不能反悔。”
知道這種事已經逃不開了,梁生的心裡很是無奈。
“那我先去洗個澡行不行?我身上都是細菌,髒死了。”
“好啊,”莫餘音俯身在梁生的嘴上親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們一起去洗。”
廢了,廢了……
兩個多小時以後,梁生終於扶著腰,顫顫巍巍的從洗澡間裡走了出來。
如果他知道莫餘音要進去跟他一起洗,打死他都不會說那一句話的。
因為,那個女人,就是個流氓。
梁生哆哆嗦嗦的剛挪到床邊,便突然感覺有眼前一花,身上一重,等他再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時候,莫餘音已經又一次趴到了他的身上。
梁生無力的推了她一把,“差不多行了,我累了。”
“差不多怎麼能行?”莫餘音抓過樑生的手按過頭頂,與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