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餘音一聽,那還了得。
尤其是在仇恨的驅使下,她覺得,他沒準還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彆著急,我現在就聯繫開鎖師傅,爭取一天之內學會還不行嗎?”
“那你直接讓開鎖師傅直接給我打開不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你被銬住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怎麼能讓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
梁生看著莫餘音那小心翼翼地樣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說到底,她也只是不想讓他獨自去以身犯險。
“算了,你去幫我找一根鋼絲過來。”
莫餘音有些疑惑,“你要鋼絲幹什麼?”
梁生撇了她一眼,“開鎖啊,要不還能幹什麼?”
莫餘音一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出門找吳叔要了一根鋼絲。
大概十釐米左右。
梁生拿著鋼絲對著鎖眼一陣鼓搗,沒一會兒,鐵圈上便傳來“咔”的一聲響。
莫餘音看著梁生的動作,一陣錯愕,“厲害啊,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技能,看來以前,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梁生將鐵圈摘下來,揉了揉被鐵圈磨的有些發疼的腳腕,“這有什麼,上學的時候哪個男生沒玩過,像你這種鎖都是小兒科,更復雜的鎖我都開過。”
“你跟誰學的?”
“小學的時候,拿零花錢跟一個開鎖的老頭兒學的。”
莫餘音有些懷疑他學這個的動機。
她走到梁生的身邊,扣著他的下巴,眯著眼睛半威脅道。
“你學這個幹什麼?說,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兒了?老實交代,不準隱瞞。”
梁生笑了笑,一把將她的手薅了下來。
“也沒幹什麼,就是小學的時候,和幾個同學,一起往老師辦公室的抽屜裡,放過幾次小動物。”
後來被老師抓到,告訴了他姑媽,回家以後,他姑媽把他一頓胖揍。
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就跟他不是她的親侄子似的。
莫餘音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梁生,雙手抱臂,一臉的審視。
“如果今天我不答應開這個鎖,你打算什麼時候跑?”
梁生心頭一顫。
這個想法他不是沒有過,只是莫餘音這個房間裡太乾淨了,別說鐵絲,連根針都沒有,一看就不是什麼賢妻良母,一點兒針線活都不做。
所以他除了等待,除非剁腳,否則別無他法。
“我不敢,”梁生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是我媳婦兒,你不說放了我,我怎麼敢走?”
況且走了還是一樣能被抓回來,到那個時候,他肯定會更慘。
莫餘音撇了撇嘴,她才不會相信,他會這麼老實。
終於恢復了自由,梁生的心裡卻有些高興不起來。
尤其是莫餘音執意要來淌這個渾水,讓他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想到那一片向陽花,莫餘音有些急不可耐,她現在都恨不得馬上拽到梁生,飛到那一片花園裡去。
“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梁生抬頭看了她一眼,“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莫餘音一臉神秘的拽著梁生的手就往外走。
外面的天氣很好,尤其是這個時間點兒,夕陽還沒落山,灑在大地上,金黃金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