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生轉過頭,看著身後的房門,憤恨的瞪了一眼。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個女人乾的。
無恥,太特麼缺德了。
可這種事情沒有證據,他如果貿然過去找她算賬,肯定又會被她反咬一口。
那個女人那麼強悍,他可惹不起。
莫餘音站在門後,透過貓眼兒看著梁生那憤怒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個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她伸手拽著門把手,動作極輕地打開了一道門縫。
梁生低頭看著自己家的防盜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認倒黴吧,大不了明天換個指紋鎖。
無奈的,他彎著腰,拿著鑰匙上的掏耳勺捅進鎖眼裡,想著把裡面的膠水一點一點的摳出來。
剛摳了兩下,突然手臂上傳來一陣痠痛,隨即眼前一花,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反剪著胳膊摁到了牆上。
“小子,我盯你半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入室搶劫?”
梁生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莫餘音,你太過分了,你放開我。”
“別動,”莫餘音擰著他的胳膊又往牆上摁了摁,“看你長得像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心裡居然這麼齷齪,還敢入室搶劫,看來我今天又得替天行道了。”
“我進我自己的家,跟你有什麼關係?”
“誰能證明這是你的家?”莫餘音站在梁生的身後,嘴角勾著玩味的笑,“你手裡的鑰匙能打開這個門嗎?如果能打開,我就相信這是你的家。”
梁生被氣的有些眼冒金星。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太特麼無恥了。
太特麼缺德了。
梁生不想與她有過多的糾纏,糾纏也沒有用,到最後吃虧的人肯定還是他。
他側頭看著身後那一臉欠揍的女人,認輸道,“好,大姐,我服了你了,我不進了,我走還不行嗎?”
莫餘音看著他那被氣的有些微微泛紅的臉,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濃了。
真有意思。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像他這麼有意思的人。
別的男人看見她,都是哄著讓著巴結著,只有這個人,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有一種想要撕碎了她的感覺。
就是這個眼神,讓莫餘音瞬間產生了一種想要征服他的慾望。
“想跑?入室搶劫不成還想畏罪潛逃,你膽子倒不小。”
“你有病吧?”梁生使勁掙了掙,掙不開,氣的他怒罵道,“你有病就去治病,你搞我幹什麼?大姐,我求你了,你行行好,放過我行不行?”
“放過你?”莫餘音往前湊了湊,迎著梁生憤怒的眼神,笑著說道,“昨天晚上闖進我的房間,把我吃幹抹淨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想的是不是太美了。”
把她吃幹抹淨?
看著莫餘音那顛倒黑白,不依不饒的樣子,梁生的心裡一陣發寒。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招惹上的這個女人。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過啊。
窩囊,這個氣受的太窩囊了。
梁生咬著牙,眼睛裡盡是滔天的怒意,“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