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是什麼謬論?”梁生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著莫餘音那一臉的曖昧,突然對她的私生活產生了懷疑。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嗎?我怎麼看著你倒像是身經百戰一樣?”
莫餘音怕他誤會,急著解釋道,“我以前不這樣的,我以前看見那些男人就討厭,每次都恨不得離他們八丈遠。
就像那個明宴,我每次見了他都想揍他一頓。
但是你不一樣,我每次見到你就想親你,想睡你。這是我心裡本能的反應,我也控制不了。”
見她越說越離譜,梁生急著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你別說了。”
莫餘音笑著勾著他的腰又往懷裡帶了一下,“是你問我的,我說了,你又不想聽,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梁生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隨即快速換了一個話題。
“那你跟我說說,你今天為什麼高興?”
“因為你啊,”莫餘音笑道,“昨天晚上我爸媽還託夢說想見女婿呢,今天你就主動提出來想上來看看,而且,剛才你還主動叫了他們爸爸媽媽,這是不是證明,你以後就是莫家的人,再也不會離開了?”
梁生,“???”
主動?
他那是主動嗎?他明明就是被逼的好不好?
這個女人對主動兩個字,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莫餘音看著梁生,眼神中盡是柔情,“而且我看的出來,他們很高興,他們高興我就高興。”
看的出來?
梁生聽到莫餘音說的話,瞬間汗毛倒立。
難不成這個女人是陰陽眼,可以看到鬼魂?
那這麼說,他爸媽的鬼魂難道就在旁邊?
梁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莫餘音勾著梁生的腰,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很清新,她很喜歡。
“因為,以前我每次上來的時候,天上都在下雨,無一例外,可是今天,卻是豔陽高照,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梁生的眼睛輕輕地眨了一下,他測頭看著墓碑上的“李遠航”三個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難道,這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嗎?
可為什麼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從山頂上回來以後,梁生的心久久都無法平靜。
他只要一想到莫餘音說的那句“全身骨頭都被打碎了,死狀很慘,”他的心就痛得無以復加。
那個人生前到底遭受了什麼樣的虐待?才能活生生的被痛死。
晚上,梁生躺在床上,將頭埋在被子裡,眼角的淚水無聲的落了下來。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都這麼大了,他姑媽依然在告誡他,無論走到哪裡,都不能承認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他們到底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