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又拿出三張張昨天在病房畫好的設計稿交給姚花。
“花花,你現在要忙羽絨服生產的事情,又要做衣服,實在太累了。
我今天早上已經給小舅舅打過電話了,我讓他找了幾個會做衣服的人,以後我們就不用自己做衣服了。”
姚花一切都聽江月的安排,江月不讓她做衣服,她就不做。
只是姚花拿著手裡的設計稿有些擔心,“月月,要是我不做衣服了,趙蘭溪她們會不會懷疑什麼?”
對於這一點,江月並不擔心。
“放心吧,現在她們知道我在醫院照顧陸荊年,你經常不在家,肯定以為你是來醫院幫我了,不會懷疑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都聽你的。”姚花笑著說道。
於政委他們並沒有在這醫院留太久,等江徵將彈簧床給江月拿來,幾人就一起離開了。
彈簧床是江奶奶準備的,她還特意給江月準備了一床比較厚的被褥,這樣鋪在下面不硌得慌。
江月將床和拿來的被褥收好,走過去給陸荊年倒了杯水。
笑著對他道:“早上醫生說,你今天可以試著下床走路了,一會兒我去和醫院借個輪椅,推著你在病房裡走走好不好?”
陸荊年點頭。
這兩天輸了不少血,陸荊年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不少,不過人還是很虛弱。
醫生讓他可以試著下床走路,不過不能走太久,要是感到頭暈或者眼前發黑,一定要及時坐下休息。
等陸荊年喝完水,江月就去了醫務處那邊借輪椅。
醫院有給腿腳不方便的病房準備的輪椅,不過要用的話需要交押金。
江月走後沒多久,病房裡就來了一個男人。
對方穿著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皮夾克,腋下夾著一個皮包,三七分的頭髮抹了髮膠,亮油油的,帶著個墨鏡,手上拎著兩個大布包,裡面放著很多補品和水果。
陸荊年看著他這打扮,目光說不出的嫌棄。
“以後出去,別說你認識我。”陸荊年開口,聲音都帶著嫌棄。
對方一聽,趕緊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摘下墨鏡,一臉討好的走到陸荊年面前,“哥,我錯了。
我也不想打扮的這麼張揚帥氣,但是我現在不是在做生意嗎,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