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黑袍男人差點被江月這句話給噎死。
她確實沒有求著自己幫她,可他要是不出手,那個孩子萬一生不下來怎麼辦?
“我什麼?”
江月發現了,這鬼東西的腦子似乎是真的有點問題,“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嘛?
我又沒求你幫我,憑什麼要我感謝你?”
黑袍男人似乎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江月這些話,氣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江月,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來了我的地盤上,你真的以為你那個老不死的師父能對付的了我?”
“我師父對付不了你又怎麼樣?”
江月輕笑,“你只要敢對我和我的孩子動手,到時候自有人會收拾你?”
她現在完全不擔心這鬼東西會對歸來做什麼了。
因為她知道有人肯定會保護好歸來。
“我倒要看看,誰會為了你出手對付我?”
黑袍男人說完,氣的直接離開了夢境。
現在他的實力被江月的師父削弱了很多,而且江月現在比以前厲害多了,他早就已經無法在夢境裡對江月做什麼了。
相反他現在還要防備江月在夢境裡對他出手。
出了夢境,江月睜開眼睛被鬼東西折騰的也沒了睡意,翻身看著外面的月色輕輕嘆了口氣之後,接著起身去包裡將帶來的符紙拿了出來。
今天晚上孩子們沒有跟她睡,她又燒了一張符紙,試著去和陸荊年感應。
這些符紙已經不知道被她改過多少字了。
這一年多來,她曾經有好幾次覺得自己身上很不舒服,應該是感應到了陸荊年,他肯定是受了傷,也許到現在身體也沒有好。
這可能也是他一直沒有回來的原因,經過這一年多的反覆琢磨,江月看了一眼之前幾次感應到陸荊年時疼痛感最明顯的雙腿,大概猜到了陸荊年不回來的原因。
燒了符紙,江月也不管陸荊年能不能感應到,直接在自己的手臂上寫到:“陸荊年雖然已經寫了很多次,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只要你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才能安心,只要看到你我就會開心,也才能無所顧忌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好好給我想清楚,你到底要不要回來?
如果你真不回來了,我就去給你女兒找後爹,追我的人繞著長城都能排好幾圈了,姑奶奶也不是非你不可,比你優秀的人有的是,你要再跟我矯情,不想回來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你兒子和你女兒也不要你了。”
寫完,江月氣的直接扔了特製的筆,重重的嘆了口氣。
狗男人到底在矯情什麼?
即使他腿真的廢了,她也不會嫌棄他啊!
這麼長時間了,江月才不信陸荊年一直沒有跟上面的人聯繫,上面的人肯定知道他在哪裡,但是陸荊年不讓他們說,又有上面的人幫他遮掩,想找到他幾乎是不可能。
越想越氣,江月煩躁的撓了撓頭髮,起身就去睡覺了。
“狗男人,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