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抵達宮家莊園。
江宛童站在停車場,環視四周,宮家的莊園是祖上傳下來的,經過一代代人的擴建有了今天這樣的規模。江宛童想過規模很大,但是沒想到規模會這麼大,剛才經過的大型噴泉此時只能看見一圈燈光,停車場停了上百輛汽車依然空空蕩蕩。
“童童。”
他們等在停車場的北邊,保鏢帶隊帶到了南邊。他們坐著擺渡車匆匆趕過來,席安容走得最快,第一個衝過來抱住江宛童:“我女兒回家了。我女兒以後有家了。”
江宛童抱住她:“謝謝媽媽接我回家。”
宮承明向管家、保姆、傭人、保鏢、司機正式介紹她。
他們站了幾個方陣,人數多到她認不清,只記住了秦管家和胡管家,他們負責宮家的事務。榮阿姨是把宮遊雙一手帶大的保姆,如果她不被偷換,榮阿姨也是她的保姆。趙姨今年 43 歲,做事穩重,思維縝密,在宮家幹了 25 年,以後是她的保姆,聽從她的調令。保鏢隊長身高一米九三,名叫何高。司機她只記住了宮承明的司機,叫了一聲:“唐叔。”
之後帶她去祭祖。
宮家祠堂位於莊園的西邊,擺渡車開了大約一刻鐘才到達。
祠堂規模龐大,富麗堂皇,燈火通明,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遠遠就聞到了焚香的香味。方叔負責宗祠事務,他按規矩引導江宛童,磕頭,上香,熟讀宮史和家規……祠堂的四周掛著很多畫面,有男有女,都是宮家非一般的人物。看到宮爺爺的畫像時,江宛童右手腕忽然一陣劇痛,痛得她眼睛發黑,叫出了聲:“哎呀……”
“怎麼了?”
他們異口同聲,不知道她怎麼回事,宮承明以為她扭到了腳,伸手扶住她。她卻抬起右手,噝噝的抽著冷氣:“手痛,手痛。”
“抽筋了?”路憬琛握住她的手,替她把手指一根根拉開拉松。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不是手抽筋,江宛童已經痛得臉色發白,額頭鋪開了一層層細汗:“骨頭痛?”
“嗯嗯。”江宛童痛得直吐氣,把手收回來,輕輕揉捏。路憬琛要幫她揉捏,她搖頭躲開,不讓他碰。就像綁架受傷時,她痛得狠了,也不讓霍南圖碰。
“好好的,怎麼會手腕痛?”
“剛才磕頭上香的時候扭到了手?”
“剛才扭到,現在痛?”
“童童,你的手腕是不是以前受過傷?”
他們一人一句,被她弄得一頭霧水,甚至懷疑是不是綁架案傷到了她的手腕?江宛童卻記得很清楚,綁架案傷到體無完膚,卻獨獨沒有傷到手腕。那股宛如的痛,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扎進去了似的。
“我再看看。”
“不要。”
江宛童痛得眼睛潮乎乎的,把右手背到身後,不讓路憬琛碰,也不讓他們碰:“過一會兒就好了,我們繼續吧!”她按流程往前走,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看向宮爺爺的畫像。有一種很怪的感覺,感覺宮爺爺在盯著她。
儀式全部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