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她所有的憤怒在此刻都化作了感動,趕緊兒的咬了一口,又將雞腿揹著眾人歡喜的遞到了東叔的嘴邊。
"當家的,趕緊兒咬!
雖然只是個腿,但咱們一家四口一人得口肉吃,也算你們不枉費幫他們一把了。
不過如此看來,那小鴿子的確是個知道感恩且有腦子的姑娘。
可惜,可惜是個毀容的,不然配我兒還正合適。"
“娘,我才不要那麼醜的女人當我嫂子呢!
除非她那個妹妹還差不多,嬌滴滴的,長得白嫩還水靈,笑起來還挺好看的,我哥娶她還差不多。”
一旁的大強,越聽越是不對勁兒,耳根一紅,急忙跺腳。
“娘,咱們這是在逃難,你胡說什麼?
再說了,我和小椿繡已經定親,別胡說!”
“呵,別和你娘一般見識,她一個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
只是可惜,小椿繡他們那村的人不知道走到了哪去了,你們這一輩子也不知還有沒有那個緣分。
罷了,不管現在天大的事,都沒有活下去重要,娶媳婦兒的事,還是等我們找到地方落腳再說。
若是安定下來,一年內找不到小椿繡,爹孃到時候知道為你重新安排親事兒的,誰讓我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呢?”
“呵呵,那小椿繡活沒活著都不知道呢,哥你就別惦記她了。”
一個雞腿悄悄的收買了周東一家子,但周大強在深夜中卻越發的想念起自己的未婚妻了。
這邊,朝歌一邊編著揹簍,冷烈承也不睡,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沒一會兒他竟是就那樣給學會了,撿起藤條也跟著編了起來。
“倒是沒想到你學東西這麼快,一看就會?
不過,你這身體得早點休息,才能恢復。
編一會兒,就趕緊睡吧,我這速度,想要編兩個揹簍花費不了多少時間的,不到子時就能完成。”
“我不困,有我一起編,你也能早些弄完,早點歇著。”
冷烈承曾是開朗活潑的性子,在家中遭變這段時間,卻變得沉默了許多。
一雙本是提筆和握劍的手,沒一會兒就被藤條弄出了不少的口子。
“好了,別做了。
你這風寒還沒好,得多睡一會兒。
再說了,我得守著一點,你早點睡,待會兒也好換我來睡。
你看這些難民中,保不齊就還藏著拍花子。
萬一是等我們睡著了,你們其中一個被他們偷偷帶走,那該如何是好?”
聽朝歌如此一說,冷烈承只得放下手中藤蔓,在火堆旁的雜草上躺了下去,緊緊的將冷瀟然摟入懷裡。
見姐弟三人都睡著了,朝歌用意識進入空間,趕緊搜尋。
一番搜尋,根本沒一棵藥草,甚至她的意識將那樹林搜了不到一半時,就開始頭疼!
不得已,她只得意念退出,暫做休息。
休息了一會兒,她感覺精神力恢復了一些,才又用意念選了一根大腿粗壯的竹子,又用意念在空間中將竹子處理成一截一截的,才拿了出來再用玄鐵匕首開槽,將其做成了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