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鬱聽著裴青月助理在她面前說的話,全世界彷彿只有裴青月一個人,而所有人都要感同他的身受。
助理試圖勸說:“江小姐,希望您的想法不要那麼極端。”
雖然他心中也知道這些事情之中的對與錯,但是身為助理他沒有別的選擇,更不能共情除老闆以外的人。
跟著裴青月這麼多年,他也不想看著精心設計的計劃,在這個時候毀於一旦。
江鬱只覺得可笑:“我極端?我要是真的極端,就應該立刻把他的復仇計劃洩露出去!不僅如此,我還要他給我的孩子賠命!這才叫極端!”
助理聽得心驚膽戰,“江小姐,您可千萬別這麼做,您還年輕,孩子以後都會有的,我們老闆他也不值得。您就當他是個神經病,只要這件事情不鬧大,我保證他不會再來騷擾您的!”
江鬱:“你拿什麼保證?裴青月是你能控制的住的人嗎?只有在牢裡的時候,他才會消停!”
她現在的態度很明顯,不肯放過裴青月,助理發現勸說沒有用之後,換了個說法。
“如果您真的要這麼做的話,最後只會鬧得兩敗俱傷,希望江小姐在慎重考慮,我晚點再來和您聯繫。”
江鬱的態度比助理想象的要堅定,他本以為這個女人對自家老闆好歹是有點感情的,或許多勸說兩句也就鬆口了,沒想到卻是一心想讓裴青月蹲監獄。
等到助理走了之後,林煙把門關起來,小聲的問道:“你真打算告他?”
“裴青月那種人要是復仇不成功的話,這一輩子都會纏著你的。”
江鬱輕輕嘆氣:“主要是不表現的堅決一點,那些人是不會相信的。現在還不能鬆口。”
只有她對裴青月恨之入骨,才能讓所有人都以為這些是真的。
沒過多久,周建成走了進來。
江鬱淡淡的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男人的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頸上還包著紗布,他走過來氣憤的說道:“你的情人把我打成這樣!你自己看看!”
“我告訴你,這件事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江鬱:“我和他已經分開很久了,這關我什麼事?你需要賠償直接找他就好了。”
正所謂一旦涉及到利益,方能知道人心,周建成也並非表面上那般好相處,現在可算是連裝都不願意裝一下。
周建成一想到裴青月打他的時候那瘋樣,瞬間放棄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