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說笑你心裡很清楚。”
祁硯:“現在我看重這件事情,所以你才能坐在這裡和我談判,等到我沒有耐心和你繼續耗下去的時候,你猜我會做什麼?”
祁硯盯著他,深眸微眯,“關於京城的各大新聞,想必你也看了吧,既然我能夠把親生父親送進監獄,那你覺得如果我的母親做錯事了,我就下不了這個決心嗎?”
如果非要鬧到這種地步,那麼母親進監獄可以,但是這些人他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但是不斷的被威脅,最後妥協,那完全不是祁硯的作風。
這也是為什麼裴青月希望祁硯來英歌蘭的原因,因為不管怎麼抉擇,都是打壓皇室,給他間接的產生幫助。
喬克斯臉上的笑容消散,看了祁硯好幾秒鐘,知道對方絕對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你就為了一點市場份額,要不然你母親的後半生都賠進監獄嗎?”
祁硯盤纏著手中的佛珠,“現在請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我,我是不是捨不得那點市場份額,大家心知肚明。”
“我說了,你需要利益的話,我完全可以提供相應的條件,是你將我們這場談判變得困難。”
最簡單的處理莫過於拿錢消災,祁硯願意出這個錢讓母親擺脫麻煩,可現在對方貪婪無厭,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喬克斯嘆了一口氣,說道,“抱歉,這並不是我們的初心。只是因為皇室那邊有人非常欣賞您,既然祁先生只肯做金錢上的交易,那麼需要等我回去彙報一下,再和您做進一步的溝通。”
祁硯的話語直截了當,“我沒有興趣一直和你們溝通來溝通去,下次請直接讓我看到結果。”
喬克斯微微頷首,越來越琢磨不透祁硯心裡真正的想法,難道對方真的會將自己的母親送進監獄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祁硯身上的軟肋也就很明顯了,只有他的妻子一個人。
初步談判結束後,喬克斯離開了咖啡廳,而祁硯依舊坐在原處沒走。
從對方和他談判的姿態上看來,皇室那邊對於裴青月目前是沒有任何防範,不然就不會將這麼大的精力放在他身上。
助理在一旁說道,“九爺,對方的野心不小,可能還會想出一些骯髒的手段。”
祁硯起身往外走,一邊說道,“把夫人保護好,其餘的都不是問題。”
他剛才說的那番話,並不是開玩笑,如果真的把他逼到要做抉擇的地步,事情無法挽救的情況下,他寧可讓母親承擔相應的後果,然後再對那些人進行報復。
而不是反覆的被人拿捏住命脈般,無法呼吸。
這種感覺他噁心至極。
那些人的貪婪,不會因為他這次的讓步而變少,如果沒有辦法一次性解決,這將會變成長久的麻煩,所以,這一次他回來就要把問題連根解決。
男人走出咖啡廳就接到一通電話,眼眸中瞬間柔軟了不少。
“喂,老婆?”
舒漾推著行李箱,旁邊緊跟著經紀人藍沫兒,兩人已然抵達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