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酌事先早有猜測。
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的預想，否則的話，突然聽到她這麼說，確實會感覺到驚詫和恐懼。
現在倒是平靜了下來。
她的解釋倒是解了他心裡的疑惑。
拿起筷子：“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所以你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吧？”沈璃追問，他不給出個答案她心裡不踏實。
“嗯。”
莫雲酌往她碗裡夾菜。
“其實仔細想想你以前的變化都是有跡可循的，只是沒往借屍還魂上面想而已。”
沈璃靠在他的肩膀上，眨巴著漂亮的眼睛，聲音嬌柔：“老公，你對人家好好哦～”
莫雲酌：“……”
手指一僵，筷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眉角隱約抽搐起來：“正常說話，別作。”
“為什麼呀，你是不是還是喜歡人家威武英勇的樣子。”沈璃的嬌柔沒有停止。
莫雲酌捏了捏眉心，似乎已經隱忍到了極致。
“停下來，別裝純良小白花。”
沈璃立馬坐好，拿著筷子大快朵頤，恢復到了她原本的女漢子形象。
莫雲酌看她一副餓極了的樣子。
嘴角帶著溫和的弧度，眼神透露著寵溺。
繼續給她夾菜，嗓音低醇地說：“不管你是誰，曾經是什麼身份，只要你現在不會離開我就好。”
“嗯，我離不開你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死後是不是會灰飛煙滅，我都不敢死。”
莫雲酌眉頭蹙了蹙：“別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
“哦，知道了。”
“所以你以前真的是皇帝？”莫雲酌突然問。
“是啊。”
“後宮充足，但都是女人？”
“嗯。”
“沒碰過？”
沈璃：“……”
她突然放下筷子，必須得為自己鳴冤。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有這麼飢不擇食嗎？”
莫雲酌一臉淡然：“這個真不好說。”
沈璃嘴角狠狠一抽：“我筆直筆直的好嗎，我喜歡男的。再說了，就算我喜歡女的，我是女扮男裝的皇帝，我哪敢跟人家行魚水之歡啊，脫了衣服豈不是要被發現。”
莫雲酌眯了眯眼：“這個我倒是信了，畢竟你是為了男人連性命都不顧的皇帝，真新鮮。”
沈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