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周曜擔心莫雲酌真的會吃虧。
急的來回踱步的走來走去。
秦淮煩躁的嘖了一聲:“你別晃了,我頭暈。”
“不行,我真的要衝進去了,老大不會真的已經倒下了吧,不能自己豎著走出來了!只能這麼被人欺負,嗚嗚嗚嗚,他太可憐了,我一定要去救他。”
“……”秦淮嗤笑:“你剛剛不還是對你的老大很有自信,確信他不會出事。”
“這不是人還沒出來嘛,你自己也說了,這是將軍的宅子,裡面肯定很多人看守,跟銅牆鐵壁一樣牢固,而且,他還算得上是老大的大舅子,老大曾經得罪過他,沒準這個大舅子是個心胸狹窄又心狠手辣,殘忍無情的修,那老大豈不是真的要……”
周曜碎碎念還沒說完,鐵門打開了。
他唰的看過去,是莫雲酌從裡面出來。
連忙衝過去:“老大,你沒事吧,啊!你怎麼受傷了!你為什麼會受傷!你為什麼要受傷!你怎麼能受傷!”
秦淮從躺椅上坐起來,看著莫雲酌臉上明顯可見的傷。
笑容得意,拍了拍周曜的肩膀。
“願賭服輸啊兄弟,一會兒就找地方喝酒,給我剝一斤花生米。”
周曜:“……”
三人找了餐廳吃飯。
周曜認命的剝花生米,不放心的問莫雲酌:“老大,真的不要去醫院嗎??”
莫雲酌道:“都是外傷,沒事。”
“可是你看起來傷的不輕啊!”
秦淮抓著花生米一粒一粒的往嘴裡丟。
催促著周曜:“你剝快點,磨磨唧唧的,影響我喝酒的心情。”
周曜氣狠狠道:“你其實是故意的吧,你已經很確定老大會受傷了還非要跟我打這個賭,你就是在故意訛我的花生米。”
秦淮笑的很痞:“隨便用三分之一的腦子都能想到,他今晚要是不挨點打根本出不了這個大門。”
“啊?為什麼?”
“你也知道他得罪過陸霆,要是不捱打,陸霆怎麼下得來臺,怎麼消氣。”
周曜:“……”
他猛地一拍腦袋,突然大徹大悟。
“所以,老大,你是故意的?”
莫雲酌吃著東西:“嗯。”
秦淮嘖嘖搖頭:“論心機的重要性啊!”
周曜氣哼哼的把花生往桌上一拍。
“可不是嗎,你這個二哥就別說大哥了,你們兩個都是一樣有心機。”
秦淮笑眯眯的糾正他:“我才是大哥,他是二哥,我比他大。”
周曜賊兮兮道:“哪兒大,難道你們比過嗎?”
秦淮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腦勺:“臭小子,敢在我面前搞H,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交給掃黃中隊。”
沒怎麼說話的莫雲酌輕飄飄的冒出來一句。
“要送,你也該先把你自己送進去,沒人有你會搞H。”
秦淮:“……”
“我靠,竟然還有這回事?”周曜興致勃勃的盯著秦淮:“秦隊長,原來你是這樣的啊,穿著警服幹這種事。”
秦淮沉下臉。
“別聽他瞎扯,我從來不做這樣的事。”
“是嗎?可是老大的表情不像是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