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外。
周曜對莫雲酌說：“老大，我查過了，這些人的身份都是來自於國外的秘密殺手組織，而且是世界各地集結在一起的頂尖殺手，都是不怕死的亡命徒。”
莫雲酌盯著搶救室的門。
“什麼時候來的華國？”
“就這兩天，都是分批次偽裝了身份來的，專程為了殺璃姐而來。”
莫雲酌冷道：“組織叫什麼，誰下的訂單。”
“我還在查。”
“直接查下訂單人的信息是不是從S國發出去的。”莫雲酌從周曜手裡接過筆記本電腦，開始調取大樓裡的監控，他說：“把夜辰接過來。”
周曜疑惑道：“叫他來幹嘛，璃姐肯定不會有事的，總不至於要通知家屬吧。”
莫雲酌表情格外鎮靜，只是眼底泛起了紅色血絲，操控鍵盤的手指也在發抖。
他說：“沈璃中毒了，夜辰跟沈璃是姐弟。”
周曜驟然了悟。
“是擔心治療有需要吧，好的，我馬上就去接他過來。”
莫雲酌調取了監控，但是被損壞了，他花了點時間修復。
畫質不高清，甚至算得上是模糊，不過不妨礙看清楚整個過程，從沈璃進入大樓開始到那些人全部被殺，整個過程只耗時了七分鐘。
他看著椅子上的幾杯奶茶，是從沈璃的車上拿下來的。
標籤上寫的是熱飲，這會兒已經涼透。
秦淮過來了。
他說：“從大樓裡還救出來一男一女，毒氣吸入的有點多，也在搶救。”
莫雲酌斂眸不語。
秦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別太悲觀，一定會沒事的。”
莫雲酌抬手覆在額頭上，深吸一口氣。
才把電腦轉到秦淮面前：“這是監控。”
“速度挺快啊。”
秦淮拿過來看完，第一反應就是抬手摸上自己的脖子。
嘶了一聲：“真是挺狠的。”
他從視頻裡看著沈璃胳膊上的傷，安慰道：“還好只是胳膊中彈，而且很早就綁著毛巾，吸入的毒氣還不算太多，不會有事的，放心。”
莫雲酌看著他：“這樁案子，有上級派人來處理了？”
“當然，死了這麼多人，已經是暴亂案。”
莫雲酌道：“跟程老打招呼，好好處理這件事。”
“這你就別擔心了，這些人都是殺手，本來沒什麼正兒八經的身份，敢來華國殺人被反殺了也不會擔責。”秦淮篤定的說。
“嗯。”莫雲酌道：“去忙你的。”
秦淮還有很多後續工作要做，也不耽擱：“行！你把監控發給我。”
周曜很快就把夜辰接到了醫院。
“姐夫，姐姐怎麼樣了！”
乍一聽到夜辰喊姐夫，莫雲酌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不過他現在沒心情跟夜辰寒暄，淡聲道：“還沒從搶救室出來。”
夜辰有些不願意相信的說：“真的是父親和母親找的人要殺害姐姐嗎？”
莫雲酌看向周曜。
周曜氣呼呼的說：“查清楚了，真的是從S國發出去的訂單，肯定是國王和王后乾的，靠，就沒見過這麼惡毒的父母，對自己的親生女兒趕盡殺絕。”
莫雲酌牙根咬緊，看著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