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
秦鎮天淡聲道，“隨朕到書房裡說話。”
很快蕭凡跟著秦鎮天到了書房裡面。
“蕭凡，姜老將軍過去找了朕。”
“你和姜老將軍說，虎驃將軍很可能是妖魔？”
秦鎮天望著蕭凡道。
蕭凡點點頭：“是的陛下。微臣彈奏時感覺自己彷彿與周圍的天地能融為一體。”
“那種狀態感知比較敏銳。”
秦鎮天道：“你有幾成把握確定自己沒有弄錯？”
蕭凡道：“上回韓世銘，微臣和姜老是說有六七成的把握，這次把握要稍微高一點點。”
秦鎮天眉頭皺了起來。
他深度催眠過蕭凡，在他看來蕭凡是不可能對他說謊的，蕭凡說七成就肯定有七成把握。
這已經很高了！
虎驃將軍謝文忠是一品大將軍，他居然是妖魔，這對秦鎮天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
為了升官快，謝文忠很多事情辦得漂亮，深得秦鎮天心，秦鎮天視他為左膀右臂。
“謝文忠只顯露出了武帝初期修為，但他其實武帝中期，想檢測出來他是妖魔難不少。”
“不管是檢測出他是妖魔，還是沒有檢測出，朕的這一個一品大將軍就算是廢掉了。”
秦鎮天開口道。
蕭凡沉默著沒有說話。
秦鎮天聲音低，有點像是在自言自語。
“姜老將軍的意思，過幾個月，等他突破到武帝圓滿再揭穿，朕便依著姜老將軍。”
“你這裡不要說出去。”
秦鎮天沉聲道。
蕭凡點點頭：“微臣遵命。”
天香夫人是妖魔，這個原本蕭凡考慮說出來，如今秦鎮天這麼說，蕭凡選擇了隱瞞。
虎驃將軍都沒有解決，他再說出來天香夫人是妖魔，對秦鎮天來說刺激太大了。
“蕭凡，今天天香夫人來了你這裡。”
秦鎮天彷彿不經意地道。
“來了來了，終於問到這個了。”
蕭凡心中嘀咕，秦鎮天還對天香夫人有想法啊。
“是的陛下。”
蕭凡開口道。
秦鎮天淡聲道：“你對天香夫人感覺如何？”
蕭凡無語。
他若真對天香夫人有啥想法，老實說出來，秦鎮天到時候不給他小鞋穿才怪。
“陛下，您可不能胡亂賜婚啊。”
“天香夫人雖然琴藝不錯，而且非常漂亮，但她是一百多歲的老女人了微臣可不喜歡。”
蕭凡連忙道。
秦鎮天瞪了蕭凡一眼：“誰說朕要給你賜婚了？天香夫人是一品供奉，人家看得上你？”
蕭凡訕訕地道：“陛下，微臣不敢欺瞞陛下，有這樣的擔心就直接說了出來。”
“還望陛下見諒。”
“哼！”
秦鎮天輕哼一聲。
三十年了，他對於天香夫人一直有想法，可天香夫人多次拒絕成為他的妃子。
蕭凡是男人，天香夫人主動來蕭凡這裡，知道這個消息，秦鎮天是有一點點不爽的。
蕭凡說不喜歡天香夫人那樣的老女人，秦鎮天望向蕭凡的眼神倒是稍稍和善了一些。
“你不喜歡她那樣的，你倒是說說喜歡哪樣的？”
秦鎮天淡聲道。
蕭凡道：“陛下，微臣喜歡太子妃和太子那樣的，小蝶小舞那樣的微臣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