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神光帝國的機密你還知道什麼？”
蕭凡詢問戴芙妮道。
戴芙妮心中很慌，他們利用天神羅盤殺了許多人，這個把柄按理來說已經足夠。
無名前輩還問她其餘機密，戴芙妮有一種感覺，問完了對方說不定會直接殺掉她。
“你不想說？看來你並不是真心臣服！”
戴芙妮連忙道：“前輩，我是真心臣服，我只是在想還有什麼樣的機密告訴前輩。”
“前輩，能不能先暫停懲罰？”
蕭凡暫停了燃魂魔眼，戴芙妮大口呼吸著，燃魂魔眼暫停她感覺從地獄到了天堂。
“給你半炷香的時間！”
“你說出來的機密份量如果足夠重，你就有機會活。為了你自己和你的家人，你想清楚。”
戴芙妮很快就說了起來，為了活命，也為了不再承受剛剛那樣的痛苦，半炷香時間內，她說了自己知道的許多機密。
其中有關於雅典娜的。
神光帝國那位半神在雅典娜體內留了靈魂禁制，具體是什麼樣的靈魂禁制她都不知道。
“前輩，我知道的機密基本都說了出來，這些曝光出去，我和我的家族肯定會滅亡。”
“我是真心實意效忠前輩。”
戴芙妮不斷地磕頭道，就算成為奴僕效忠，她明面上身份地位好處半點都不會少。
她活著，她家族也不會有事。
蕭凡沉思著，這些機密倒是不錯，他有窺天神眼，也能看出來戴芙妮應該沒說謊。
戴芙妮如今也是真心實意效忠。
但問題他並沒有主僕契約卷軸那樣的東西了，就算有，控制戴芙妮這樣的強者也難。
——真有強大的半神級的主僕契約卷軸，他直接控制神光帝國皇帝不比控制她強多了？
“還是直接宰了方便。”
“宰掉她死亡軍團能增強一點。”
蕭凡心中嘀咕。
“戴芙妮，你寫封信告訴雅典娜，告訴她你會死，讓她悔婚，讓她離開天龍帝國。”
蕭凡淡聲道。
戴芙妮臉色大變，她抓狂地道：“我都說了那麼多秘密，我也願意效忠你，為什麼你還是要殺我不給我一條活路！”
“你想你整個家族和你一起死？”
瞬間戴芙妮叫聲戛然而止。
她醒悟了過來，無名前輩可不是她遇到的其餘人，她發脾氣確實可能讓整個家族完蛋。
而且她自己也可能死前遭遇更多的折磨。
“我寫。”
戴芙妮澀聲道。
她神情頹然，整個人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好幾歲。
“前輩，您看看可不可以？”
蕭凡給了她紙筆，戴芙妮很快就寫好了。
“你寫的東西如果有問題，用不了多久你的族人就會來陪你。”
蕭凡冷聲道。
“前輩您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我反正要死了，沒有必要給自己家族再招惹麻煩。”
“只求前輩能給我一個全屍。”
戴芙妮苦澀地道。
“可以。”
戴芙妮這個要求蕭凡答應了。
沒多久戴芙妮便被死亡軍團擊殺，她體內隱藏的天神羅盤自然落到了蕭凡手中。
盛京城雅典娜所在府邸內。
時間比較晚了，但雅典娜還是沒有睡著。
她心中有些忐忑，彷彿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難道教母會出事？”
“應該不至於吧，就算她被無名前輩發現，無名前輩也難以發現教母體內的天命羅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