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利院院長的幫助下，你讀完了小學，中學，大學，到參加工作，同樣，表現平平！”
宋佳明刻意強調了表現平平四個字。
“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算命手段，黑客手段，都是跟誰學的？”
凌異皺了皺眉，對於宋佳明的語氣有些不太爽。
他知道宋佳明的身份，也知道宋佳明這次來的目的，畢竟只要站在自己面前，那這個人就沒有秘密。
無論是誰！
宋佳明不是壞人，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家。
但這個人有些自傲，做事喜歡一意孤行，也喜歡較真。
在他的生平中，也是因為一意孤行和太過較真，犯了一些錯誤。
如果換一個場合，凌異依舊會給他豎大拇指點贊。
畢竟人無完人，這點錯誤和他的一生做出的貢獻相比，不值一提。
“抱歉，這是我的秘密！”凌異沒有胡亂瞎編鬼扯，對方想要查點東西，太容易了。
說謊只會適得其反，更何況，這人沒有惡意，只是太過較真罷了。
但有時候，較真的人，才是最麻煩的。
“秘密嗎？”宋佳明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緊跟著有問道：“你這似乎不像是算命！”
凌異沒有說話，保持沉默。
當然不是算命，咱是走系統流的，這是生平系統。
如果真的是算命，凌異也就實話實說了。
只可惜不是。
所以凌異只能保持沉默。
系統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
“你的直播錄屏，以及你指揮陳隊抓捕高曉冉的視頻，我都專門分析過，你能夠看出來的消息太過精準。”
“我也接觸過道家的傳人，即便是那些真正的道門高手，也沒有人能夠做到你這種程度。”
聽到宋佳明的話，旁邊的陳克也是恍然。
是啊，凌異這根本就不是算命，可不是算命又是什麼？
“給人的感覺就像……”說到這裡，宋佳明頓了頓。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你能夠看見別人未來的現場直播。”
陳克點頭，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真的有道門！”凌異反問道。
“有，一些老前輩確實很厲害，只不過傳承下來的東西太少了！”宋佳明搖頭道。
“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以後不要直播了，我們能看出這些來，一些有心人自然也能夠看得出。”
“你表現的越是超凡，面臨的危險就會越大。”
當然，還有一句話宋佳明沒說。
凌異越是超凡，他的價值也就越大，同時也就越危險。
如果凌異利用自己的手段做壞事，那才是麻煩。
而宋佳明最擔心的也就是這個。
“多謝！”凌異點頭。
凌異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然也不會學一堆自保的技能。
可，不直播的話，怎麼獲取震驚值？
他獲取震驚值的條件有那麼點苛刻。
必須他人在現場，必須可見，必須是實時互動的情況下才能獲取震驚值。
凌異在趕來的稽查司的路上，也在一直思考如何更好獲取震驚值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