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這不重要，反正厲害就完事兒了。
接下來幾個小時的時間，凌異一直在電腦前忙活。
一直到凌晨兩點，凌異才終於伸了個懶腰，敲了下回車鍵。
然後將電腦屏幕對準了高曉冉。
屏幕中是一個視頻通話界面，下一刻，畫面中，出現了一個非主流女孩的身影。
髒辮，耳環，鼻環，熊貓眼影，衣服省布料，各種帶有鼓掌暗示的圖案和文字紋身。
凌異看這女孩的第一眼就有一種錯覺，感覺就兩個字：呢心！
這已經不是非主流了，這是非人類。
尤其是那一身紋身，簡直就不忍直視，這要是在國內，穿這一身在馬路上走一個試試？
下一秒就給你送進去關小黑屋。
實在是這一身紋身暗示意味太重，這和啥也不穿也沒太大區別。
至於這女孩的生平，比郭曉麗可精彩太多了，一週有七天都是大片，三天白，四天黑！
凌異真心懷疑，高曉冉和高小林真的是親姐妹？
嗯……都是天才，但，都是腦子有大病的。
要是從這個角度去說的話，確實是親的。
凌異任由兩姐妹在那聊天，轉身出了審訊室。
陳克和沈靈都還在。
雖然兩人此刻都頂著黑眼圈，但卻目光明亮。
凌異打了個哈欠：“困死我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好！”陳克壓抑著掩飾不住的激動，“沈靈，送凌異回去！”
“是，隊長！”
此刻沈靈看凌異的目光中，已經滿是崇拜，這可是高曉冉，被號稱史上最難抓，最狡猾的女老大啊。
而且，沈靈現在也知道了高曉冉被抓的全部過程。
對於保護凌異這件事，再也沒有了絲毫牴觸。
“原來你真的會算命啊！”車行，沈靈看了凌異一眼道。
這會兒的沈靈，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靈動，沒了之前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了。
果然，態度決定……態度！
“原來你一直都不信啊！”凌異笑著反問道。
“沒見過嘛，我從小就對封建迷信這一套特別討厭，抱意思哈，我現在總算明白了老師一直跟我們說過的話。”
“沒有了解，就沒有發言權！”
凌異點頭道：“這話沒毛病，不過，封建迷信是封建迷信，傳統是傳統，這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嗯嗯！”
兩人一直聊了一路，關係拉近了不少。
第二天凌異剛起床，就被手機接連的短信聲提醒。
前幾條，是銀行到賬的信息，而到賬的金額，不多不少，正好兩個小目標。
後面幾條，也是銀行方面的信息。
都是一個自稱白海市古商銀行的經理給發的。
問是否辦理VIP，是否辦理理財，是否購買基金，是否辦理……
凌異就回復了一個字：滾！
然後拉黑處理。
不是凌異脾氣不好，而是有些地方，有些人的嘴臉，太過陰陽。
凌異就親眼見過，他們福利院的老院長去白海市古商辦事，是如何被這些人刁難的。
同樣的業務流程，有人三分鐘就給辦了，而老院長足足被折騰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