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拾雲,你別咬,疼。”
旗袍女子頭髮凌亂,眼尾殷紅,感受著身前人做的一系列難以啟、齒的動作。
價值不菲的金線旗袍生生被扯開。
密密的金色的線搭在大腿上,卻遮蓋不住什麼。
女子面色緋紅,輕嚶一聲,而那人卻絲毫不會收斂,更加磨人。
光線朦朧,目光所到之處,也朦朧了許多。
“乖,張tui,讓我仔細看看,紅了沒。”那人抬頭,笑得惡劣。
忍無可忍的女子抬手。
“啪!”
清脆而響亮的一聲,印在身前人的臉龐上,紅得異常顯眼。
“你過分。”
“別打疼你的手。”笑容惡劣的人不惱,反而心疼地起身,安撫她。
卻並未停下動作,不怕疼似的繼續下去。
另一邊臉又被打了一巴掌。
……
“阿岑的事?”躺在床上累極了的人還未忘記這件事。
“睡吧,老婆,你再說岑影后,我非要吃個醋。”頂著還未消去的紅印,夏拾雲摟著未著絲縷的人兒,蓋上蠶絲被子。
夜色漸濃,寒意更甚。
“阿岑說那個劉亮,在裡面攪渾水,你……”簡月還是不放心,繼續啞著嗓子開口。
“還不夠?”夏拾雲捏她柔軟滾燙的臉蛋,堪稱邪惡地湊近,道:“要不要試試第六個動作?”
簡月使出全身力氣,向夏拾雲大腿踢去。
卻被夏拾雲的手輕易撈住,扣住她纖細的腳踝。
夏拾雲壓著笑意:“我就當你同意了。”
“你過分!”
“那就當我我過分吧。”
……
夜半。
簡月被折騰得實在沒了力氣,但一直沒睡覺。
夏拾雲看她還不睡,緩緩把人摟回,見她還掙扎,輕哄:
“那件事已經辦好了,大概後兩天會有結果。我們還調查到另外一件事,如果順利的話,可以直接把劉亮送進監獄,就算劉家出手,也很難保住他。”
“不過,之後你可能很久見不到我。”
夏拾雲眸中盡是憂傷。
簡月雖然氣在心頭,但聽到這一句,還是忍不住抬頭看她。
“怎麼了?”
“和家裡做了個交易,夏家答應幫忙,我幫舅舅的公司度過危機,可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夏拾雲舅舅的公司,在海外。
也就是說,她們會分別一個月。
“好。”簡月沒什麼疑問,點點頭,閉眼不再說話。
能保住她的腰,分別一個月又如何。
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看見這張臉。
當初就是被這張臉騙上了chuang。
夏拾雲不滿:“老婆,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簡月:“……”
這種不妙的感覺……
“沒。”她有氣無力地搖頭。
夏拾雲將自己的身體往下縮了一點,靠上懷抱中人的額頭。
“那你答應我,每天和我視頻。”
簡月伸手,想推開她,卻沒有什麼力氣。
“不……”
“老婆,你想嘗試第十一個動作嗎?”知道她會拒絕的人反而輕飄飄問,手已經伸到她的後背下面……
簡月:“……”
最終,迫於無奈,她點了頭。
夏拾雲得到肯定的回答,滿意地放回了手。
另一邊,一個禿頭男人心急如焚。
他收到了最新消息,知道那些人辦事失敗了。
還被江滿情反手送進警察局。
想不通江滿情為什麼能夠逃脫,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所有的證據毀掉,不能讓人查到他。
不確定那些人會不會招,但現在警察都還沒找上他,就說明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想到這裡,心安定了一些。
再回過頭來想,劉亮依舊皺眉不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