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得回去一趟。”花愫衣說著就要掙開宮紫商的手。
宮紫商卻並不信花愫衣的說辭:“你能有什麼事?你還有什麼事?你會有什麼事?”
“我想起來我衣服沒收。”花愫衣又想跑,可宮紫商怎麼可能讓她輕易就跑了。
又將她拉了回來:“收衣服這種事需要你這個徵宮未來的夫人去做嗎?你是當徵宮已經沒有下人能用了,淪落到需要你親自動手。”
金繁生怕花愫衣走了,宮紫商就又纏上自己,連忙開口:“有些小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大早地就趕過來,快坐下喝口茶。”
宮紫商聽到金繁的話,對他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目光:“就是就是,快來坐下喝口茶。”
於是拉著花愫衣就往裡頭走,摁著她坐了下來,還親自給她倒茶。
其餘幾人也一一落座,只不過宮子羽還有事情要處理,就要先離開。
金繁一看宮子羽要走,防止花愫衣一會兒離開以後自己再被宮紫商纏上,於是也要和宮子羽一起走。
“沒事,你就留下來陪紫商姐姐就好。”宮子羽卻並不打算帶金繁一起離開。
金繁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不行,我是執刃的綠玉侍,必須得隨時跟在執刃身邊保護之刃的安危。”
宮子羽有些無語地看著他:“這宮門裡頭有什麼危險?四處都是暗哨,還有巡邏的侍衛,誰能上了我不成,還是你覺得我三域試煉白闖了,都不能自保?”
金繁依然不願放棄:“話雖如此,可我也不能放下身為綠玉侍的職責,我必須時刻跟隨在執刃身旁。”
宮紫商看金繁這副一心要跟著走的架勢,覺得他很不對勁:“金繁,執刃都發話不需要你跟著了,你是要違抗執刃的命令嗎?還是說,你另有目的,所以就算違抗執刃命令也不願留下。”
宮紫商昂著頭目光灼灼地盯著金繁,金繁被她看的後背直冒汗。
“你留下就好,我很快就回來。”說著不等金繁在開口說什麼,直接離開。
金繁還想追出去,只是宮紫商反應迅速,急急起身將金繁攔下。挽著他的胳膊強行將他拉著坐到自己身邊,像是怕他偷溜,始終挽著他的胳膊不撒手。
金繁掙脫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後無奈放棄了。
花愫衣幸災樂禍地看著金繁,望向金繁的眼神彷彿在說“誰讓你坑我,好了吧,現世報這就來了”。
金繁看著花愫衣這幸災樂禍的眼神,也是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個給她。
只不過,當下宮紫商更關心花愫衣的事情,畢竟脖子上那麼曖昧的痕跡,任誰看到了都會想入非非,倍感好奇。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宮紫商,那就更加好奇了。
“小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出你的故事。”宮紫商一本正經的像是在審犯人一樣。
大有一種今天花愫衣不說清楚就別想安全離開羽宮的架勢。
花愫衣低下頭,轉著手裡的茶盞,遲遲不肯開口。
宮紫商見她這副扭扭捏捏死活不肯招的模樣,急得不行,直接上手把茶盞搶了過來:“哎呀,別喝了,說完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