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沒一會兒,花愫衣就有些困得不行,而後同宮遠徵道了晚安,兩人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花愫衣鬥志昂揚,本想著去找宮遠徵,讓宮遠徵事必教自己功夫。以她練就多年的死纏爛打的能力,宮遠徵必定能被她煩的不行,然後繳械投降。
興沖沖跑到宮遠徵房門口,敲了半天卻沒人開門。
“徵公子一早就去醫館了。”一個下人見她在宮遠徵門口敲門,過來告訴她。
花愫衣恍然:“是嗎?那我去醫館找他。”
說著又興致勃勃地朝醫館去了。
到了醫館卻看見一個下人神色匆匆,花愫衣敏銳的捕捉到了。看劇的時候雖然各種吐槽,覺得漏洞百出,但是真的來了這兒,卻不得不謹慎。
她悄咪咪跟著來到了後院,卻看那人偷偷摸摸地好像在埋什麼。那人沒一會兒就埋好了,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人發現就要離開。花愫衣趕緊躲起來,等人走了之後,她跑回去看究竟埋了什麼。
可剛挖出來,還沒等她拿出埋得東西,就覺得後頸一痛,便沒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好像聽見了宮遠徵的聲音,幾番嘗試終於睜開了眼睛。剛動了一下就覺得脖子疼,抬手揉了揉脖子。
“你怎麼在這兒?”
宮遠徵只覺得好笑,他來到醫館的後院就看著花愫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還以為死了呢。
喊了半天才醒過來,心也是夠大的,不擔心自己,反倒問起他來了,不由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花愫衣站起身,奇怪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宮遠徵。
宮遠徵站起身,意味不明地笑著:“笑你身體不錯。”
“啊?”花愫衣被他這話說的有些懵。
“身體不錯,瞌睡來了,倒頭就睡,也不嫌這地上硌得慌。”宮遠徵撇了撇嘴,似笑非笑。
花愫衣聽著這話頓時就覺得好無語,冷笑一聲開口:“你這嘴是買的殘次品嘛,這麼不好用,說起話來沒一句我愛聽的。”
“那你愛聽什麼?”宮遠徵有些好奇地問。
花愫衣一下沒反應過來,剛要開口,宮遠徵又開口:“我一定避開你要聽的那些來說。”
花愫衣的表情霎時難以言喻,張著嘴半天沒憋出什麼話來。
宮遠徵一副打了勝仗的表情:“怎麼,你這張好嘴也不好用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來。”
“宮遠徵,我真想把你毒啞。”花愫衣咬牙切齒。
宮遠徵勾了勾唇:“你可以試試,是你先毒啞我,還是我先把你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