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花愫衣堪堪梳洗完畢,金繁就帶著一行人來了花愫衣房中。
花愫衣看著金繁面色不善,剛欲開口,就聽見金繁嚴聲開口:“將她拿下!”
一聲令下,兩個侍衛便直接闖入,將花愫衣釦住,絲毫不顧及她腳上有傷。
“你們幹什麼?我可是宮遠徵的未婚妻子。”花愫衣奮力掙扎奈何力氣終是不敵,掙脫不得。
金繁冷笑一聲:“滿口胡話,真是大言不慚,長老殿新娘名冊根本沒有你的名字。”
花愫衣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金繁:“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錯了,你有沒有仔細檢查,怎麼可能沒有我的名字?”
金繁冷著張臉,而後就聽到宮子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此女身份可疑,先押入地牢嚴加看管。”
說著邁入房內,打量著花愫衣。
“我真的是宮遠徵的新娘,我不知道為什麼新娘名冊沒有我的名字,有可能是保管不當丟了,你們去我老家調查,我說的都是實話。”花愫衣看著宮子羽焦急地解釋著。
宮子羽眯著眼打量著她:“老家?如今整個宮門對你一無所知,你說的老家為何處,又是否提前安排了人混淆視聽以此打入宮門也未可知,你究竟是如何出現在宮門之中的?”
“當初宮門選新娘時,我便已然進入宮門,那時角公子便派人前往我老家麓沅城驗明正身,如今為何公門之中為何有關我的資料和記憶全部消失我也不知道。”說著花愫衣垂下了眼簾,因為這都是她讓系統做的,只是誰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意外,自己又被送回來了。
如今這種情況,若是不能找到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難保自己不會在地牢受罪,保不齊小命不保。
“先押入地牢審著,看看是她的身份硬還是她的嘴硬,再派一隊人去麓沅城探探虛實。”宮尚角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花愫衣抬眼就看到宮尚角一雙略帶戾氣的眼,正危險的看著自己。
“我所說句句屬實,如今都還未徹底驗明正身,便要將我押入地牢動用刑罰,若是查明我身份屬實你們當如何?”花愫衣心中早就慌了,但為了不讓他們看出異常加深懷疑,只能強裝鎮定。
宮尚角勾了勾唇,眼神之中卻無半分笑意:“若你真是遠徵弟弟的新娘,想來你也是能體諒的。如今遠徵弟弟性命垂危,我們自然是要謹慎些,若是留下一個無縫餘孽傷了遠徵弟弟就不好了。”
說罷似笑非笑地看著花愫衣,緩步靠近,居高臨下直視著她。
“姑娘既然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遠徵弟弟的新娘,想來心中也是以遠徵弟弟為重,能理解我們的吧。”
宮尚角的話,如同冬日的一盆冷水,將花愫衣澆了個透,她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在發冷。
顫抖著唇,半晌一句話說不出來,似乎已經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了。
“這若是身份屬實,審出一身傷也不好,畢竟……”宮紫商對宮尚角的決定有些猶豫。
“那不還有醫館在,遠徵弟弟如今這樣,我們可心軟不得,若是有半點差池也不好交代。”宮尚角看著宮紫商開口。
宮紫商猶豫了一番,最後終是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