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嶽不群眼睛都紅了,猛然一轉身。
旁邊,一顆巨石。
應聲炸開。
四分五裂。
嶽不群幾乎是咬碎了牙齒:“林、平、之!”
……
房間裡。
嶽靈珊和甯中則底足長談。
甯中則卻總是有些心神不寧。
“娘!”
嶽靈珊推了推她手臂:“我已經給您說了好多遍了,我和平之真的關係很好,娘怎麼一直再問啊。”
“靈珊啊。”
甯中則心中懷疑,如果林平之學了辟邪劍法,還能與靈珊生活,那麼嶽不群練了辟邪劍法,為什麼會有這麼大改變?
辟邪劍譜,到底是一部怎樣的劍法?
甯中則迷茫了
甯中則想了想道:“靈珊,你不用在這裡陪我了,你去找平之吧,他應該去找餘滄海報仇了,你去幫他,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是!”
嶽靈珊立刻下了床:“娘,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開門。
離去。
依舊是風風火火的樣子。
甯中則莞爾一笑:“看來,是我多心了。”
……
林平之下了嵩山。
黑夜裡。
山道崎嶇,並不好走。
但他還是下了山。
山腳下。
林平之放棄了追趕的念頭,終究還是找了個地方休息。
天色漸亮。
林平之打聽到了餘滄海的蹤跡,不由冷笑起來:“果然,餘滄海,你怕了嗎?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你跑不了的!”
他尋到了馬匹。
追了過去。
……
令狐沖受了很重的傷,更因為嶽不群練了辟邪劍法,實在不願待在嵩山,當天色漸亮後,就帶著人下了山。
在山腳下,僱了馬上。
向恆山而去。
但是。
因為令狐沖受傷,他們走的速度很慢。
一處茶棚,坐滿了人。
都是青城派的。
餘滄海看著恆山派的人走來,面色不由大變。
令狐沖也看到了他們,而且也看到了林平之,微微挑眉:“盈盈,看來這條路並不好走啊。”
任盈盈微笑:“那是他們的事,與我們無關。”
林平之騎著馬,在不遠處,遙遙望著喝茶的餘滄海。
餘滄海也注意到了林平之,可是見林平之不敢過來,心中疑惑起來,卻是手上握緊了佩劍。
林平之縱馬而來,停在了茶棚前,也不下馬,盯著餘滄海:“呵呵,餘觀主啊,你好歹是一派掌門,竟然不守承諾,明明約好了,卻不敢赴約,真是膽小如鼠。”
“你……”
餘滄海惱羞成怒,漲紅了臉,怒視著林平之:“你小小年紀懂個屁,我昨晚身體抱恙了,一時間無法赴約而已。”
“哈哈哈!”
林平之不禁大笑:“真虧你說得出口……好,那事就暫且不提,既然碰到了,那你就上來領死吧。”
“誰怕誰!”
餘滄海大吼一聲,猛地抓起一個茶碗,向著林平之投擲而出,身體去向反方向跑去:“小的們,快的跑!”
“啥?”
林平之甚至沒有拔劍,以劍柄橫掃隔開了茶碗,聽到餘滄海的喊話,看到餘滄海帶著人跑了,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甚至,都忘了驅馬去追趕。
林平之可以說是一臉懵逼,而且很無語。
恆山派的人目瞪口呆。
令狐沖:“……”
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