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鄧希月的前面,站著兩個剃著寸頭的男人,正緊張的盯著劫持她的中年男人。
“別衝動,放下武器,對方還是小姑娘,跟你女兒一樣大,別傷害她。”其中一個寸頭男子小心的勸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聽了這話,立馬把貼在鄧希月脖子上的匕首移開了一些。
就是現在!
鄧希月立馬雙手抓住中年男人握著匕首的手狠狠一扭,同一時間左腳也向身後中年男人的腳踩去。
中年男人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他吃痛的往後退了一步,鄧希月趁機往旁邊躲去。
那兩個寸頭男子也衝上來把中年男子給抓住了。
鄧希月越敢這麼做,是因為身上帶著平安符,心裡也慶幸這一年下地幹活使她的力氣增長不少。
還有每天早上看黃楠練拳也是有效果的,有時候自己來了興致也讓黃楠教她幾招,那沈曉曼看見了還笑說是花拳繡腿。
這不,派上用場了。
那兩個寸頭男子把中年男人銬好手銬後,押著他走到鄧希月的面前:“你好同志,我們是公安的,害你受驚了,實在抱歉。”
鄧希月笑著擺手:“沒事沒事,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其中一個寸頭男子道:“同志你是不是練過,那兩招挺不錯的,很適合女孩子遇到危機時使的招數。”
鄧希月點頭:“跟朋友練過幾天,你們人抓到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朋友在等我。”
“好,那路上小心。”
鄧希月回到和黃楠三人約定好的大榕樹下,許玉珠好奇的問:“希月姐你回來了,那咱們快回去吧。”
黃楠注意到鄧希月臉色有些蒼白,關心的問道:“希月,你怎麼了?”
鄧希月露出一抹微笑,把剛才經歷的事告訴了三人。
李憶香後怕的拍拍心口,“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幸虧你身上帶了平安符, 然後殊死一搏才得以逃生。”
鄧希月:……
“你這形容!什麼叫殊死一搏呀?那不是還有公安同志在嗎?”
李憶香回道:“如果你身上沒帶平安符的話,你就不敢動手,到時候公安同志與歹徒搏鬥你就很容易受傷了。”
鄧希月想想也是,就沒再說什麼。
許玉珠道:“這種事怎麼沒讓我遇上?要是讓我遇上,我鐵定把他打得屁滾尿流。”
李憶香看向許玉珠:“喲,你這麼厲害啊?”
許玉珠驕傲的揚起下巴,“那當然,我可是從小練武, 普通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哇,那回去以後你跟黃楠教我和希月幾招吧,以後真遇上危險也能自救啊!”李憶香道。
許玉珠大方的點頭:“可以呀,你別喊累就行了。”
李憶香哈哈大笑,“那不能,吃不了苦,學不了本事,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四人有說有笑的結伴回家。
郵局這邊,荊宏偉正在給家裡人打電話。
他往周圍看了看,然後小聲對著電話那頭的荊母說:“媽,你把於大師說的那個真命之女的事,再詳細跟我說說。”
荊母:“怎麼了?小偉。”
荊宏偉沉默了幾秒,道:“我跟張天嬌分了,昨晚上一晚沒睡,把與她相處的那段時間仔細想了想,我發現張天嬌可能不是我要找的真命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