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盯著腳步聲源頭。
宮遠徵:“怎麼?沒看見宮子羽很失落啊。”
他見云為衫不說話,又繼續說道:“宮子羽待你可真好,明知你很有可能是無鋒之人,卻還關心著你的安危,怕本公子給你下毒,專門來給你送百草萃,不過本公子又怎麼會讓他得逞呢?”
說完他眼神一凝,“說出你來宮門的目的,本公子就給你個痛快。”
云為衫看著宮遠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來宮門是做待選新娘的,去後山只是因為我擔心羽公子,沒有其它的目的,我也不是徵公子說的無鋒之人。”
宮遠徵聞言笑了笑,走近云為衫,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都掩蓋不住的絕美容顏,沒有一絲憐惜之意。
“擔心宮子羽,哼,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誰都知道咱們羽公子喜歡皮膚好的女子,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宮子羽還會喜歡嗎?”
宮遠徵左手放在云為衫的腰肢上,云為衫感受到宮遠徵的碰觸,往後一縮。
宮遠徵毫不在意,手指慢慢向云為衫腹部的傷口移去,“你不承認你是無鋒也沒關係,本公子自有辦法讓你說的。”
說完手指使勁按壓云為衫的傷口。
“啊~”
云為衫疼的直抽氣,但她依舊不鬆口,“我…我說的…都是真…真話。”
她額頭疼得冒出細密的冷汗,順著流下,打溼了黏在臉頰兩邊的髮絲。
宮遠徵冷漠的看著云為衫,鬆開了按壓傷口的手,“冥頑不靈,看來你是想嚐嚐本公子調製的佳釀了。”
轉身走到桌前,拿起一杯毒酒,走到云為衫身前,捏住她的下巴,就要把毒酒給她灌下去。
云為衫身子微微顫抖,緊閉嘴巴,掙扎的搖著頭,不讓宮遠徵喂她喝毒酒。
宮遠徵看云為衫掙扎的模樣,有些興奮,“不想喝,就說實話。”
云為衫聲音顫抖,“我說的都是實話。”
宮遠徵漸漸的沒有了耐心,“看來還是得吃點苦頭才得說實話。”
宮遠徵見云為衫還是緊閉嘴巴不喝,他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容,“我的毒酒你不喝也可以的。”
說著把毒酒從云為衫脖頸處倒了進去,毒酒接觸皮膚的一瞬間,冒出了白煙,腐蝕著云為衫的肌膚。
毒酒順著皮膚,流到了她的腹部,直接導致了她的傷口更加的難以癒合。
“啊~”
云為衫痛苦的叫出聲,她覺得在無鋒的這麼多年,受的苦還沒有宮遠徵的一杯毒酒來得直接。
云為衫痛苦的呻吟聲響徹整個暗牢。
……
宮子羽怒氣衝衝的回了羽宮,跟金繁商量著對策。
“金繁,怎麼辦,阿雲落在宮遠徵手上,不死也要脫層皮。”
“該怎麼辦,宮遠徵的毒誰能扛得住?跟嚴刑拷打有什麼區別,阿雲肯定受不住,要是阿雲撐不住了,認罪了,那不是屈打成招嗎?”
宮子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
金繁無奈,“那能怎麼辦?宮遠徵審問雲姑娘,是長老點了頭的。”
宮子羽面露焦急之色,“那怎麼辦啊?”
他面色凝重的說道:“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了,去暗牢救出云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