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自己家裡媳婦兒看到這一幕,把他們趕出家門。
這些女同志真是不自愛。
一直到沈晉深發了話,誰再這樣,按流氓罪處置,這些女同志才安分了老實起來。
那些女同志在見到雪蓮的時候,先是一怔,隨即是眼眶一紅。
有一個穿著略微暴露,緊身紅裙的女人上前,“雪蓮,昨晚……沒事吧。”
雪蓮淚眼朦朧的搖頭,然後看向許諾說,“紅梅姐,多虧了許醫生,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已經……
你們要配合公安,他們可以拯救我們,可以讓我們不再過這樣的日子。”
紅梅聽著這話,紅唇一撇,然後扭著俏臀冷笑:“雪蓮,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沒破,你乾乾淨淨,當然可以可以說這樣的話。我們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我們能做什麼?
我說這些公安,就是成天吃飽了沒事幹,瞎折騰,擋我們發財路。”
那邊的牡丹也贊同的說:“是啊,放我們回去,我們不需要拯救,我們現在過得很好。
這些沒開過苞的,你們想怎麼拯救,拿你們自己身體拯救都可以,別管我們,我們要回家。”
“是啊是啊,我們要回家。”
雪蓮的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又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資格說什麼。
許諾清楚 。
這些開過苞的,且在這一行混了多少年的女人,骨子裡那一丁點的自我都洗脫到了。
反正往那裡一躺,就有大把大把的錢,她們在這樣醉生夢死下過習慣了,誰想累死累活的為一口吃的拼命。
雪蓮有些無助的看著許諾,想讓她幫忙說什麼。
許諾卻是說,“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走吧。”
她的目標本來就不是這幾個。
許諾和雪蓮轉身,自然沒有看到紅梅,牡丹等人眼裡的悲傷,慌亂。
若是再早個幾年,她們沒有被開苞,誰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人好好的過日子?
可現在不行了,她們骯髒不堪,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唾沫腥子淹死。
這些女人不僅骨子裡的自我被徹底的洗去,連思想都被傳統封建所禁錮,走不出那個自我束縛的圈子。
雪蓮想來平時得了她們的照顧,一步三回頭的看了她們幾眼,最後這才和許諾去了那幾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兒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