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暗暗的呸一聲,想挑撥離間,想毀我閨女的婚事,門都沒有!誰年少的時候,沒有衝動做過壞事。
而且蕭母是她的老姐姐,她清楚著。
蕭家小子以前打的也是些混蛋,欺負小孩子,老人的那種混蛋!
這雲霆從小就正義感十足,見不得橫行霸道的人, 所以這才會傳出了愛打架的名頭。
而這邊坐上公共汽車去縣城的兩人。
這年頭沒有超載的說法,反正能塞多少人,就塞多少。
滿當當的一汽車人,而且裡面的汽油味兒是真重,聞著就讓人覺得難聞。
許諾是醫生,知道如何避免暈車。
可架不住原主這身子太弱了啊。
還有這山路的顛簸。
有好幾回,許諾都給晃到了蕭雲霆的懷裡去。
可他都是守著禮節,手輕撫著她的手臂,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甩了整整半個小時,終於到達縣城。
許諾從車裡下來,就在路邊的花壇裡吐了個不停。
好在她背上了自己的小軍綠包,裡面有手帕,她擦了擦嘴,就見蕭雲霆跑過來,手裡拿著水,“諾諾,先漱漱口,這個裡面是綠豆水,喝一點緩緩。”
蕭雲霆一面說著,一面體貼的給她打扇。
同樣是暈車嘔吐的另一個女同志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對象不僅不幫她,還一臉嫌棄的說,“你怎麼這麼麻煩!這麼嬌氣!
看來你只有坐牛車的命,下回不想帶你進城了,真是煩!”
那女同志看著蕭雲霆對許諾的照顧,不滿的說:“王大志,我們分手吧!我不想和你處對象了!”
王大志彷彿聽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看著那女同志,像看神經病,“你有病吧!分手就分手!
誰想伺候你這個嬌氣姑娘似的。是你說分手的,以後你哭著求我,我都不會理你!”
“滾!”
女同志委屈的低喝出聲。
那叫王大志的男同志轉身就走了。
女同志似乎也沒有多難過,擦了嘴,就滿血復活了。
許諾看得咋舌,再看著眼前的蕭雲霆,“蕭大哥,謝謝你。”
蕭雲霆的雙眸微深,薄唇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吃個冰棍,馬上就涼快了。”
他像變戲法似的,掏出了冰棍。
許諾美滋滋的吃著冰棍,悄悄的打量著蕭雲霆,她怎麼有一種在他表情裡讀到奸計得逞的感覺?
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