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看著許從陽和許從武這微冷的天,他們已經急出了汗,想來二哥已經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去找了。
哪怕有關係,廠子願意現在生產,也可能搞不過來。
許諾一臉的平靜。
卻把大家夥兒急壞了。
只有錢文芳還淡定著。
為什麼,因為錢文芳對這個小妹那是迷之自信,她就感覺沒有小妹解決不了的事情。
許諾張嘴想說什麼時,門外有人進來了,遠遠的,便聽到那爽朗的笑聲,“許老弟。”
許諾坐在一側不說話。
錢文芳也坐了過來。
許從陽和許從武起身去打招呼。
居然是個熟人。
許從武認識的,退伍的老軍人,而且以前還和許從武不太對付。
許從武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我當是誰,原來是賴皮狗!”
因為這人姓賴,再加上在隊裡的外號就是賴皮狗,所以大夥兒都喊他賴皮狗。
賴國強很不喜歡這個外號,他退伍這麼久了,居然還有人喊這個外號。
他有些尷尬的笑,“許老弟,我聽說你們缺一批綢料, 這不是巧了。我手上正好有一批。
前面我有個老弟貨搞多了,弄不出去,就低價賣了我一批。我們以前戰友的關係,我給你個友情價,如何?”
他說著,比了一個數。
許從武瞬間明白了,這狗日的就是後面算計他的人吧。
想來許家廠子到京市這麼久一直順利,這是招人眼紅了吧。
說不定就是這賴皮狗在中間挑撥離間,折騰了一堆人給他們難處。
許從武當即操起旁邊的椅子就向賴皮狗砍去,“狗雜種!你給老子滾!想賺老子的錢,門都沒有!”
許從武的脾氣一如當年那麼爆。
嚇得賴國強全身一哆嗦,然後撒腿就跑了。
許從陽一把抓住了許從武,“老二,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萬一真把人砍出個好歹來,我們怎麼辦?
現在廠子剛剛好起來,在京市站穩了腳跟,你就惹事兒!”
許從武氣得胸膛起伏,“大哥,你還沒看出來嗎?就是這個畜生算計我們,他老家就京市,在京市關係網複雜。
我們這批貨肯定是他在中間做了什麼?”
許從陽沒有說話,“我今天再去跑幾家廠子問一問。”
他原本還想著脫手,去開個飯店。
現在看來脫不了手,許家的廠子太火爆了,招了人記恨,再有上次的事情,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想到這裡。
許從陽和許從武將目光落到了許諾的身上。
她正悠閒的喝著小茶,一臉的平靜。
連錢文芳也是如此。
他倆懵了。
許諾見他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了,這才說:“別急什麼,原材料的事情,交給我,我明天給你們拿樣,看哪個樣可以,兩天一定到位。”
錢文芳笑,“我就知道我小妹一定可以解決的。”
許從武懵了,“可你哪裡認識原材料的廠家?這事兒都是我在跑,也沒見你和誰走得近?
你不會想找你乾媽吧?或者是那什麼廠長吧?這人情啊,用一回少一回,小妹,要不欠了大人情,難還。”
許諾笑,“二哥,你越來越聰明瞭,懂人情世故了,就是剛剛太沖動了。那種小人不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