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替二哥擋了災。
所以許諾從空間裡拿出了好多先進的藥物,保證他沒事!
一切準備妥當。
開始手術。
這個手術特別的漫長。
顧市吊著手臂,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
許從武打了止痛針後,就從泌尿科趕了過來,在看到顧市時,激動的問:“顧市,何叔的情況怎麼樣?”
顧市看著許從武的臉色還是那麼蒼白,輕拍了拍他的肩,“你小子命大! 他的情況很不好。
要開顱。”
許從武的身體一軟。
想到……
今天他如果不是結石掉下來,堵住了尿管,他就不會來醫院。
開車的就會是他。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受過大創,如果再受創,可能……要交待在那裡。
想想不禁後怕。
出了一身的冷汗,“顧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汽車剎車被人動了手腳。當時老何剎不住車,然後車就撞向了旁邊的大橋,導致A柱斷裂……他的頭部受傷。”
顧市的聲音有些顫抖。
許從武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剎車居然有人動手腳,這怎麼可能?這小汽車在國內特別的少,他怎麼動的手腳?
這可是要人命啊!難不成對方衝您去的?”
顧市現在擔心何年,所以沒有空檔去想太多。
他只是擔心的看著手術室,眼中盡是痛楚。
許從武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的腦子很亂很亂,完全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何年是個好人,特別的照顧他。
看著他現在在手術室裡, 生死未卜,他極其的難受。
兩人就這樣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陷入深深的擔心中。
許從武邊擔心,邊還在原地跳著。
他的結石堵住了輸尿管,所以他得使勁兒的跳,才可以排出結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對於兩人來講,十分的漫長。
沒一會兒。
沈晉深來了。
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沈晉深親自來處理的。
顧市在看到沈晉深時,臉色微沉,“查到什麼沒?”
“現在已經鎖定了幾個嫌疑人,您放心,會盡快出結果。”
顧市點點頭。
沈晉深的目光這才落到許從武的身上,“許從武同志,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許從武看著沈晉深,看他這麼公式化,直覺感覺這事兒和他有關,他的心咯噔一下。
點頭隨了沈晉深去。
到樓下。
沈晉深接連問了他幾個問題。
許從武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周文是嫌疑人?”
沈晉深點頭,“目前的懷疑,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你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許從武手緊緊地捏成拳頭,“極有可能是周文,我和他確實有仇。我知道了他的一些秘密。”
許從武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沈晉深講了。
沈晉深已經推敲出了全部。
雖然沒有確鑿,但他也有辦法讓他認罪。
許從武手捏得格格作響,“我可以見一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