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晉深說:“可能真與她無關,只是女同志之間的嫉妒!”
蕭雲霆搖頭,“不可能!我覆盤過細節,她沒有參與,但至少有幫忙。她的嘴巴還是太硬。”
“那就再吊一晚上。”
蕭雲霆微眯雙眼,頷首。
白延兵把繩子系在樹樁上,三人便離開了。
而下面的顧染早就崩潰。
三人剛剛走進樹林裡,就碰上許諾,許從武,沈鈴霖三人。
蕭雲霆的眉頭一皺,“你們怎麼來了?”
許諾指了指許從武揹簍裡的東西,“我們找到了很多可以控制這次病情的草藥。我們剛剛聽到這邊有女同志的慘叫聲,發生什麼事?”
蕭雲霆清了清嗓子,“顧染踩著捕獸夾了,現在已經送回駐紮地,沒有什麼事。”
沈晉深腹誹:真會裝。
明明是黑心腸的,還裝什麼好人。
這夫妻倆都是白切黑。
一個表面裝得一身正氣。
一個表面裝得像小白兔,那麼好欺負似的。
許諾又不是真關心顧染,就隨意的哦了一聲,“你們還有別的事情吧,我們先下山調整藥方。”
蕭雲霆點頭,“我送你。”
許諾看他一眼,並沒有答應,而是直接往前走。
上山容易, 下山難。
蕭雲霆攙扶著她,許諾也沒有把他推開。
外人看來好像沒有什麼事。
可只有蕭雲霆知道,媳婦兒心裡肯定還是不舒服的,她就這樣,喜怒不形於色。
到山下。
蕭雲霆親自把許諾送到隔離區外面的藥房,幫她熬藥。
周圍沒有其他人了。
蕭雲霆這才開口,“媳婦兒,我和她真沒有什麼,話都沒有說幾句。”
他這種悶性子,能和誰說上幾句。
她一點也不奇怪,可也沒有心思搭理他。
忙著手上的藥。
然後研究每個藥的藥性。
她其實研究的藥,都是偏向西藥,這些中藥,她也是淺學過。
不過她本就有天分。
所以掌握了藥性,幾次試驗,肯定能出結果。
蕭雲霆見許諾不理自己,心裡更慌了,小聲的喊:“媳婦兒,我把她吊懸崖上了。”
許諾沉寂在藥裡,根本沒聽到他這話。
蕭雲霆又說,“媳婦兒,她碰你,彷彿剜我的心,所以我對她殘忍了一些。”
許諾抬頭啊一聲,看著蕭雲霆,“你說什麼?”
“沒什麼。”
蕭雲霆見她這麼認真鑽研,他那點事兒,也就不是什麼事了。
看著快熬好的藥,他拿了碗過來,“我過去喂,你就不要過去了。”
許諾嗯一聲,安排:“先喂那些病得最久,最嚴重的人。”
蕭雲霆立即招呼了許從武等人過來端藥。
把第一鍋藥全部安排出去後,許諾又開始研究她採回來的那些草藥,聞了聞,試了試,又開始第二鍋藥的熬製。
很快。
蕭雲霆把十碗藥,全部餵給了病情比較嚴重的村民。
他回來的時候,許諾又熬上了兩鍋。
她見蕭雲霆回來,說:“蕭團長,去城裡買這幾種藥材回來,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