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在人群中的一個人,就顯得特別的突兀。
正好許諾就看到了那個人。
這個人眼角有疤,而且眼中帶著狠戾。
是衝她來的吧。
所以淮生只是一個先鋒,他搞這麼多,就是想讓那人在混亂中,對她動手?
倒是意外。
她到這京市來,多少人都求著她,巴著她賣藥方。
想要殺她的。
那只有一個人。
齊珍珍。
真沒有想到她家都身陷囹圄中了,她還有空來算計她。
真是有閒心。
那就讓她知道招惹她的後果!
許諾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良久不開口,那些群眾都急了,“你在瞎扯吧,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問題?”
許諾大著膽子說:“他已經四十來歲了,他老母真的在嗎?”
人民群眾:“……”
頓時有人作聲了, “我認得他,好像是林業局的人。他住在林業局的家屬院!他老母親好著咧!根本沒事!”
“那……他是騙子?”
有人有了這個猜測,頓時所有的人都這麼猜測起來。
“哎喲,你看這個老東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長相,陰險陰險的。”
“你們再看這個小姑娘好像二十不到吧。”
“他不會是想拐了這小姑娘去賣吧?”
“有可能!”
“你個殺千刀的!你居然敢騙我們!”
“打他!”
“打!”
法不責眾。
所以這些人才會如此的大膽。
結果……風向這麼快就變了。
這也是許諾從後世來,瞭解這個京市的人民群眾,在後世她們可是行走的人形攝像頭。
只不過剛剛被帶了節奏。
她只要一針見血。
這個淮生怎麼鬧騰得起來。
隱在人群裡的那人,見情況不對,撒腿想跑時。
已經來不及了。
許諾打出了一劑針藥,但不是麻醉針。
那人只感覺脖子一陣刺痛,去摸,又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他很是奇怪,可也沒有逗留,撒腿就跑離了事發地點。
倒是淮生可憐了。
被熱心的人民群眾打得鼻青臉腫。
氣得淮生嘴角抽抽,“你們……簡直欺人太甚!我老母是真的 病了,真的病了,病得很厲害。
明明是她見死不救,你們打我做什麼?打我做什麼……”
他一聲一聲的嚎。
嚎一聲,嘴角痛一下。
儘管他怎麼嚎,都沒用。
許諾很是感激這些熱心的人民群眾,所以便義診了。
蕭雲霆來的時候。
就看到許諾坐在郵電局家屬樓下,正在給人民群眾義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