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武不得不對白媽豎起大拇指,這招刀殺人是真狠。
畢竟周文可是人人恨之。
畢竟他害的是好領導。
有了街坊領導,還有看熱鬧的熱心群眾幫忙。
沒一會兒周媽就受不了,撒丫子跑了。
就是一家子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吃飯的時候,都沒有什麼人說話。
許從武想說什麼,卻也開不了口。
終於有人打破了平靜,先說話的是白媽,“閨女,這事兒是媽的錯,媽不應該不相信從武,去給你找這麼一個破親事回來。差點就害了你。”
許從武立即想解釋。
白萍瞪著他,不許他說出那件事。
她搶先開口,“媽,這事兒不怪您。人各有命,或許這是我的命,不過我也不怕。
畢竟那是他自己作死,和我沒有關係。我們沒有必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白媽看著白萍,眼眶微紅,“丫頭,你不怨媽就成。媽也是心急……”
許從武搶下話,“嬸兒,不怪您,怪我。都怪我。怪我一直拖著阿萍,不給您一個準話。我在這裡向負荊請罪……”
說著,他都要跪下來。
白爸一把抓住他,“行了,男兒膝下有黃金,說跪就跪,像什麼話。往後,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對阿萍。否則……”
他的目光落到三個兒子身上。
白老大,白老二,白老三瞬間以危險的眼神盯著許從武。
他立即挺直了背脊,一副不怕事,會承擔到底的模樣。
然後一家子才沒有因為周媽這個小小的插曲影響了用飯的心情,其樂融融的吃起飯來。
得到了白家的同意。
然後就開始走流程了。
合八字,定期,然後就是準備房間了。
現在許家住的院子兩進,院子多。
擠在一起也夠住。
可這是許諾和蕭雲霆的院子。
兩老的住在一起沒有什麼,哥哥們沒結婚,住在一起也沒什麼。
可結了婚,就得有自己的小家。
許媽便把這些年許從武寄回來的津貼拿了出來了。
總共一千塊。
這些錢要結婚,還要置辦院子,有些緊張的。
許從武退伍,還有一些錢。
加起來總共一千六百塊。
若是在鄉下辦個酒碗,倒花不了什麼錢,可在城裡,那肯定不行的。
白家的親戚也都在城裡。
所以一思索。
不買院子,準備租房子。
就租在這條街上,一個四合院裡。
許諾算了算現在的時間。
花城以後也是新一線城市,現在買了也不會虧。
所以她讓白萍去打聽了那四合院的價格,是一千八百塊。
許家老二手上只有一千六,還要辦酒碗。
許諾便提議讓他們留六百塊辦酒碗,借八百塊,把那院子買了吧。
以後有了孩子,住起來也舒服,方便。
許從武想的是問爸媽借。
許諾主動借了,不過她收一些信息,和當下存款利息一樣。
白萍當即拒絕,“小妹你要借錢給我們,這利率得提高一倍,不然,你就別借給我們。我們租房子也是可以的。”